天放,深深地喜着,甚至是。
到就算明知对方娶了妻,都小心翼翼的隐瞒住自己的向,甘愿他兄弟一生守候在他边。
他为自己在梦中亵渎心之人而觉疚不已,斥骂自己龌龊。
可心底深……却又因那种肆意酣畅、灵魂般的交觉如此满足,甚至还有一丝遗憾――刚刚的梦若是能再的久一些,他能再晚一些醒来该多好……
就在他陷愧疚自责和惋惜后悔等等复杂又矛盾的心中时,外面隐约传来一些动静。
阳光透过窗洒来丝丝缕缕,他能觉外面已经亮天了,这一觉他睡得也够久够沉。
他地走到窗边,推开窗后就见一人在院中劈柴,显然他已经劈了一个时候了,因为旁边已经堆叠起半人来的柴垛。
“醒了?怎么样,觉好些了吗,还痛吗?”郭天放停动作,双手拄着斧把看向燕云断。
昨晚他起夜两次去查看男人状态,燕云断睡得很熟,后半夜稍稍有发烧,他给他拭了几遍额,又很快退烧了。
“嗯,好多了,不疼了。”
燕云断神近乎贪婪的看着前人,他知醒来后,他与昨夜睡前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但他知,不论发生何种变化,他对前人的,都不会变,哪怕是失忆,他也一样会深受男人的引,再次上他。
郭天放的察觉到了什么,男人受伤初醒来时的那种滞涩消去了不少,看向他的神明显带了……温柔。
老小开窍了?
郭天放这颗老心啊,又开始了。
不过他立刻警告自己还不行还不行,男人的脑壳此时脆弱得很,经不起折腾,还是再等等,等等吧。
闲赋在家,就有大把的时间闲活了,这个小院,自从与燕云断一起住来拾掇过那一次,之后就再没大修过。
郭天放想趁这几天功夫,好好修缮一屋和后院的篱笆。
还有杂七杂八的其他一些边边角角鸡零狗碎。
俩人吃完早膳后就一起忙活起来,郭天放想让燕云断去歇着,奈何这人本也就是个闲不住的。
脑袋不疼了立生龙活虎,于是郭天放便只能带着他一起拾掇。
挑麦秆、檀房,将上薄的分补一补,防止夏季雨多时漏雨。
郭天放就让燕云断挑长一些的秸秆,系成一片一片,他爬上房去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