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将事往最坏的地步想的伏黑惠并没有如钉崎野蔷薇这样乐观。他从很小的时候便跟随五条悟行咒术方面的修行,自然是知咒里面的灵魂或是其他东西一旦获得新的容后,可以从容的脑里获取其记忆。
与此同时,专的另一边正好也在谈论着寄宿着两面宿傩的虎杖悠仁。
暂时驻扎在东京校的自由术师们,和几个专所属术师,围着伤刚被治好没多久的伊地知洁和新田明不断地发问。
伏黑惠放了手机,了发胀的太阳。
“但如果照胀相他们的说法……如果我们所有人认识的‘虎杖悠真’,一开始就是被什么东西给寄生了呢?”
“容丢失?!这不会是夏油杰搞的鬼吧?说起来夏油杰还活着就很奇怪…难是五条悟那时候没有死他,而是把他藏起来,和他策划了这次京都·涉谷·四国三地的袭击事件吧?”
两人脸上带着苍白和疲惫,也不知多久没休息了。
“被封印…那可是五条悟啊。觉是一场糟糕的噩梦。”
“虎杖的手机到现在仍然无法打通。”
“不,不是这样的…五条先生他…”
“谁来告诉我野山地区那边跟俄罗斯套娃一样的结界又都是怎么回事…”
“嗤,因为明智光秀和宿傩都是岐阜(注3)人的缘故吧。”
“这也太糟糕了,这本就是‘敌在本能(注2)’啊。”
钉崎野蔷薇发一声发闷的鼻音。
以现在是什么况?咒灵化了?所以我们要面对有肉、能被非术师看到的咒灵?最少88个特级咒灵?”
对于五条悟和夜蛾正的猜忌,在混迹其中的有心人士们的暗中引导,在这些咒术师们心中生、发芽。
“好像那两个是曾经的同期,现在的夜蛾校长是他们和反转术式的老师。”一个面不佳的术师微微低着,小声地对着同僚说起自己的猜测,“我有个可怕的猜想…有没有可能夜蛾校长指使了他们,勾结了诅咒…这些事全是他们在作秀?”
“东京现在这个样,没人帮我们查。”
伊地知洁微弱的辩解在咒术师们的声音里连花也没有溅起,便淹没了。碍于资历排辈和职业的因素,辅助监督们似乎在咒术师们面前总是低了一,更不用说今年刚成为辅助监督的新田明了。
他们也希望这只是一场,只要醒来就会消失的噩梦啊。
“手机没电了吧?他不是经常忘记充电吗?”钉崎野蔷薇拿着小巧的化妆镜,撩开左侧的刘海,仔细查看眉的伤,“而且,不是可以让电信公司那边提供他最后发信地址吗?”
“该不会——”
“这么说起来,你说得好像也有理。若江先生上次说过夜蛾校长的那只突然变异的直立型咒骸,那里面似乎有灵魂的存在,而这次闹事的特级咒灵真人,就能够控灵魂。”
“…但朝仓先生这么解释的话,似乎也有理的。”
“那个,五条先生真的被封印了吗?”一个刚毕业不到两年的咒术师脸上还带着怀疑和隐秘的希冀,“也许只是和以前一样…故意失踪了呢?”
所以,即便是古人寄生在现代人上,读取容的记忆装作容本人,也是可行的。
“虎杖之前说过,他在几年前曾经被一个连环杀人犯袭击昏迷后,醒来就那个杀人犯突然不见了,他哥也是隔天就离家走消失了。虽然后面几年保持着书信联系,但实际见到面的时候,还是去年虎杖老先生生病住院,他才见到真人。”
伊地知洁默然。
“对了,伊地知先生,怎么听说‘宿傩的容’丢失了?不会是潜逃了吧?”
“是啊,在外围的辅助监督很多被诅咒师杀了。归结底,如果五条悟那时候彻底杀死那些诅咒师和夏油杰,本不会有这些事发生。”
“这种时候就收起你那套地域歧视了啊,朝仓君。”
“你这么说也有理啦。所以你怀疑虎杖他哥在离家走的时候被咒寄生,虎杖那个笨还没能发现?那他神经未免太大条了吧。”
“那个使用夏油杰的诅咒师…姑且随着胀相喊他加茂宪吧,加茂宪也曾经说过他投放了大量与他签订过束缚,准备透过咒复活的古代术师在‘容’。”
“伊地知怎么帮他们说话啊?你不是跟新田也差死在涉谷吗?”
“那个京都校的面怪人不是他哥吗?”——虎杖悠真应该不至于自己的弟弟吧?
“如果夏油杰和宿傩这种等级的千年诅咒联手的话……总监到现在还没有作判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