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她的小腹,神痴迷地享受着被她绞紧的那种,灭般的快。
五条悟渐渐得心应手,腰腹大开大合地,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凶悍,粘腻的咕咕啾啾地被他捣得满是。壮的蛮不讲理地碾过每一,将她湿乎乎的层层叠叠的肉彻底抻平。已经毫无阻碍地在上,他喜这种彻底占有的觉,尤其是听见耳边抚那腻人的息,他更是往深了去,像是要彻底把她开,要把自己她的里去。
那也是五条君,这也是五条君,一样的。
“母亲,”他完依旧抱着她不放手,也不打算把自己拿去,全堵在里面,堵得满满当当。他低亲吻陷的抚,随后才摸着她的小腹,心满意足地问,“母亲的肚里现在全是我的东西,就像怀孕。”
她一边望着,一边摸着继后背结实的肌肉,再定睛一看,枝叶的影映在了她丈夫的遗像上。
上都被填得踏实,望这原本小火慢煎的锅突然沸腾。抚喜这种忙碌得在床上没空胡思乱想的觉,抱着他在腾腾的锅里翻来覆去地动。
她因为而颤抖时,他也被她死死咬住,湿温的肉紧密地包裹着他的阴,像是里面有张嘴在用力地着他。他得有些神智不清,她绞得越紧,他的动作越凶悍。
又也许是因为动,五条悟是个刚尝到甜的愣青,她是个不知满足贪得无厌的妖怪,是没有德礼节的怪。衣服全脱掉后,那怪异的,让人着迷的望赤的暴来,肆无忌惮地在他们作乱。
她得不行,湿的淫源源不断地往外涌。快近时,乌压压的天花板在前止不住地打转,眩晕让她本看不清五条悟的脸,恍惚间倒是想起了在这间房间,在这张床铺上和丈夫的画面。来临,她本能地缩紧了,将继的手指死死咬住,手臂抱着他的脑袋,将他往自己怀里拉拢。目光痴痴地望着屋,像是望着那位缺席的丈夫,“……只是这样可不够。”
外透过窗纱照来的光所剩无几,抚前的黑越发深重,五条悟的影在来来回回地晃动。她听不见风声,但依旧像是被风着一样失重地飘着,院里细长的枝桠倒映在窗纱上,一颤一颤地发湿淋淋的响动声。
的卧室里,在新婚那日客人送给抚夫妻,祝福他们夫妻关系和睦的书画前去撕扯对方的衣。她余光瞥过角落那行小字——“贺五条君新婚”,手从继敞开的衣领里伸了去,抱紧他宽厚的肩膀,笑着吻他。
夜深,五条悟依旧没有离开的打算,她也忘了时间,因为没人来打扰他们。她只在休息的间隙,仰躺在床褥上,在她和丈夫共枕而眠的地方,偶尔产生一危机意识。然而很快,等他覆盖上来,她就忘记了。
他回吻得很用力,和她时一样用力。
抚靠着匍匐在自己上的继,抚摸着这幅年轻的,实的,放肆地享受着旺盛的力和蓬的力所给予的快。她捧起他的脸,如同奖赏一般亲吻他的嘴唇。
而她依旧躺在继汗涔涔的怀里着气。
在里一重接着一重的快刺激,他了去。
五条悟扯开抚的腰带,她间湿透了,毫不费劲就可以摸到底。他一面将深深埋在她怀里,着她的乳房舐,卷着乳,一面听着这位袒的母亲的悉心教导,用手指湿答答地分开两松的肉,顺着隙将手指伸去,她起来的阴,“这样对不对,母亲?”他确实是新手,手里拿不准力,只一昧的靠直觉和本能。好在他求学的态度诚恳,没多久就摸透了,像是他们已经这样过很多次一样熟悉。
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抚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了,抬起睛捧着他的脸敷衍地亲了他两,“怎么,这也要替你父亲代劳?”话音落,他的尖又伸了来。
被他们变成了一种动的本能行为,也许是因为势所迫,宴会厅的笑谈声一阵阵风似的向他们刮来,里的声音,一个是父亲,一个是丈夫。像是在向他们靠近,又像是没有。他们不顾一切地沉浸在快之中,近乎疯狂地就缠着彼此。
覆盖的手掌轻轻压着小腹柔的肤,尖锐而恐怖的快让抚不受控制地发一阵急促的尖叫。他一见她的反应,疾手快地住了她,将退来的阴重新往里送,地抵着深,重重地压在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