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克制地扭动了起来。
指尖受着青筋的搏动,卡维鼓着脸让壮的阴从嘴里退来,面隔着薄薄的一层肉抵着的拖动,让本就绷得的肉棒刚失了束缚便猛地一弹,粘稠的划过了小半边脸。
昏暗的室独留一盏黯淡的床灯,卡维双手撑着艾尔海森结实的大,一起。墙上的灯说不上暗,至少刚好够他看清靠在床的人的小半张脸,嘴抿着的样和他平时对自己黑脸的时候一模一样。
是他表现得不够好吗?一丝丝担心加上一重重渴望,半被望侵蚀得有些,他便用手撑着向前一挪着,直到上半赤交叠,直到藏在灯光死角里剩的半张脸、连泛红的耳垂连着紧绷的颈侧也一览无余。
看着那人刻意撇开的神,卡维忍不住弯了嘴角,在心底偷偷笑了。原来小学弟不是生气……只是在紧张而已啊。
当初真是猪血攻心再烧了脑,怎么会觉得这个人是个事老手呢?
既然是菜鸡互啄,学生时代在艾尔海森面前耍学长威风好为人师的使坏小火苗又从骨里蹿了来――谁说他卡维不能是个成熟、极富领导魅力的男人呢?
先亲上去,总不会错吧?
从方凑上去的吻有些辛苦,好在对方至少没紧张到牙关紧咬,不然这个时候喊人家张嘴,都不知谁才更丢脸。只是这些糙心思在尖被人住的那刻也一并被走,刚稳住上就被人缠着挤着乱了呼,嘴里兜不住滴滴答答地落黏着二人起伏的膛,后那张嘴更是好不到哪里去,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被人褪到了膝,一张一翕的粘腻声没了遮掩仿佛就在耳边。前端的肉也早就的不行,偏偏还在缠斗间同那人的一擎天碰惹了一腥,耻像指数般加在快之上。
一切早已超脱掌控,放肆就放肆到底吧。
后轻轻地贴上那吐着的发,卡维稍稍拉开两颈相交的距离,看着那双他平日一旦瞧见就只会慌乱避开的睛,问了一个方才在卧房终于想通的疑惑,哑的嗓音夹着一丝揶揄:
“所以,那时候……不是嫌弃我,”讲到这句,忍不住还是稍稍垂了眉梢,“而是嫉妒,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