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奇拉比也跟着没有睡觉,开导了鸣人整整十个小时。
“哦对了,你知吗?”站在瀑布面的那个鸣人白呈黑,瞳仁猩红,看得来里面满是幸灾乐祸的绪,“我上过你老婆。”
“好了好了,你要真的这么介意,就先放这怒气,好好修炼,把瀑布里的那个暗面的你给降伏了,把他打得心服服!等你赢了后,两个人格达成了和解,他就永远不可能再现,你完全可以视为他嗝屁了。为了让他早日嗝屁,报仇雪恨,你就打起神来,赶紧把这一关练好!”
“呃,行,我错,我错!行了吧?”
“估计他也以为是双重人格之类的吧,毕竟确实是同一……以他的角度来看,就是老公突然大变,但没多久又恢复了,之后再也没现过类似的况。所以我倒是觉得,他不把这段曲放在心上也是正常的。”
“再难再险,就当自己是二脸!”
“?”
“话是这么说……”
“说白了,你们是同一个人,他只是你的另一面,另一个人格,你没有被绿嘛。”
曾经,有一个被称为章鱼的八尾人力对他说,把瀑布里的自己当作另外一个人,他信了。如果上天再给他一个机会,他会对奇拉比说三个字:草泥。如果非要给这个草泥的心加一个期限,他希望是一万年……
“嘿嘿,叫佐助是吧?我摸过,你的老婆腰很细,肩膀也很窄,很适合被搂起来,而且很紧,很会吃鸡巴,特别多,去就扑哧扑哧的……你那什么神?不会真的生气了吧?不会吧不会吧?我们不是同一个人吗?不会真的有人自己醋自己吧?不会吧不会吧?”
“好像是中忍考试那时候吧,我看你一副要肾虚的样,就想来玩玩,于是把你老婆了一顿。”
“?”
说过这种况,那时,奇拉比安了他,叫他到时候不要惊讶也不要慌张。他确信自己已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然而,本来打算把对面的自己当成另一个独立的人看待的他,却在对方说了一句话后彻底不淡定了。
两人泪盈眶,异同声:“与君共勉!”
“再痛再苦,就当自己是二百五!”
奇拉比默契地伸左手,使劲拍了一他的手:“为了杀遍天的人!”
人大的奇拉比奋力拉扯鸣人,鸣人则龇牙咧嘴地着他的拽动向前挪,那凶神恶煞的样,看上去比瀑布里的那个鸣人更像一个阴暗仔,而引起这场喧闹的暗面鸣人则一边看戏一边唱起了华语乐坛的鬼畜金曲:“绿帽就扣在你上,你能拿我怎么样……”
鸣人呵呵一笑:“但是一开始对我说要把瀑布里的那个视为独立存在的是你。”
“定!定!”奇拉比像拉一匹脱缰的野一样,手臂上的青筋都爆来了,才勉拉住叫嚣着我要掐死你的鸣人,可即使如此,他还是被鸣人拖着慢慢向瀑布挪动。
“我放不,怎么也放不!佐助居然从来没有对我提过这件事!”
“今天风不太好,我们次再来,”奇拉比的气里充满了对鸣人的怜悯,“收手吧,阿鸣,外面全是帽。”遂走。
“说得对!”鸣人激上来,大吼一声,伸了右手,“为了让阴暗面的我早日嗝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