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破开他的,得这湿漉漉的牡丹花伸展开花,艰难地吞吐着你的手指,发滋滋的声。他的花心不算难找,已经被到乱颤的肉自然会把那块送上。你修剪尖利的指甲开始在他弹,尖刺似的,一如凿墙般凿动着那,得他腰一,发不堪忍受的哀叫。
“先生,你不是算无遗漏?那你可曾算到现在?”
你分开他的双唇,沾着他淫的手指揪住了他的,微微使力往外扯。指甲发狠地抠着他的,几乎要挖血。
“虽说是不值一提的残躯,但也另有妙。”你低笑,动作温柔地解开他上半的衣衫,抚摸过他陷的淡乳。
估计到现在也想不清楚,自己怎么忽然就被广陵王发疯暴了。
“啊,哈・・・・・・求,求殿,啊・・・・・・轻,在・・・・・・”
你膝盖那块的布料也被他湿了。
你漫不经心地用指曲成环,然后对准贾诩的阴用力一弹,就像是弹弹珠――你的指力自然是恐怖得很,打得贾诩一时大脑空白,只错觉那个脆弱的肉被这一生生打碎――立刻发一声惨叫,腰肢猛然向上一拱,间死死地裹住了你在其中的手,大注大注地在你手上。
他在颤抖,在害怕,在愤怒,在羞恼死。
这就是他算计你的代价。
“殿,好疼啊・・・・・・”
“殿,殿,啊、求你・・・・・・”
“啊,哈啊,殿,殿、殿,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嗯?”你微微笑,凑近他,“求我什么?”
“假如是算到了还来自投罗网・・・・・・”你笑得双肩都在抖,“那先生可真是・・・・・・求不满。”
他温驯地俯首,翻涌黏湿的气,带着花香溢到你脸上,缓缓吐着湿。
“先生想从本王上得到什么?你们这些谋士啊,一个个能言善,巧如簧,先生却是还生了个好屁,能献与本王解闷・・・・・・”
“在,在到底是、是何、啊!・・・・・・何,惹得您不快了,在赔罪,求,求殿,放过在这卑贱的残躯・・・・・・”
得要死的自尊心・・・・・・全被掩藏在那收紧腰的紫衣襟。你就偏要在他这架代表了尊严和权力、傲慢和算计的车中撕扯他的衣衫,像是拨开一颗笋,还往生地滴着。你要他在这和无数阴谋家对谈过的位置上张开双被你,被你抠着阴。他的会吃你的东西,把你的吃得一不剩、一滴不漏。他的肚会鼓起在那清瘦的腰上,里面晃的全是你去的和他自己的淫汤。他的是你的肉套,会怀孕,会被你咬着乳产,会生你的后代――
施暴者。
无神的双目渐渐聚焦,睫一阖,泪簌簌而落,落到了他自己起的乳尖。
你揪起他一侧的乳,合着面的珠用膝盖了一起亵玩。膝盖接的位多也掌握不好力度,他几乎整个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的那花上,珠鼓胀裂,几乎要被你颠碎。他光的间被玩一片堆积了白沫的银丝,咙里吐痛的气音。
他忍痛和望的眉被你抚摸,你的目光痴缠地纠葛在他上,像个疯狂的・・・・・・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