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在不敢了,殿,殿······”
——多么稀奇啊。
明明刚才还在叫你呢。
这位凉州的,昔日的,辟雍三贤。
曾经,学之中,最最古板端正的学生。
你掰着他的巴往上抬,拂开他脸上湿漉漉的凌乱黑发,一张丽漂亮,锋利带毒,瞳涣散的脸面。尾飞红,薄薄的一片,带雨。
他的屁里面吃着你的,胞被你撑到变形,已经是你的尺寸,轻轻松松地在他里面杀杀。
你觉得可惜,要是能在学时候就认识对方,你一定会······
一定会······会······
——
——
算了,不说了。
但那时候那样古板的一个人,你真的很想看看他被你去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而不是现在这样,被你困在臂弯间哭着,啜泣的时候,都偶尔能看见他目光中一丝极深的暗。
你想到这些,动作慢来,却也更磨人了。你他柔的肉,再摸摸他不来的阴,把他抱起来,慢悠悠地托着他的往上往地颠。有时候是朝着猛戳,有时候是对准胞一通乱绞,有时候是一鼓作气地全掼去。
如此这番,贾诩当然是受不住。他本就因残缺的缘故而力略浅,开苞又是如此可怖的玩,简直是半条命已经去了。
他双手推拒着你的膛(真是毫无力度的反抗啊),崩溃地求饶叫喊。你专挑他受不了的地方,挑眉问:“先生给不给本王生孩?”
“不,不生······不,在生!殿,殿,次,次在再给您怀,这次放过在吧、在,在真的不行了······!”
他把你的手带到他的肚上,一鼓一鼓的格外明显,“在已经,已经怀上了!在给殿生!不能再、不能再继续了,会,孩会,会产的,在会产的!”
你忍不住失笑,更深地契他的花,“本王都还没呢,怎么就怀上了?先生莫不是在唬我?”
“不不不,怀上了,在真的、啊,真的,真的给殿怀了,呜······”
“我生,我生······”
他最后甚至没能熬到你发在他的里,就晕了过去。
你,他的疲惫地柔柔一阖,把你的好好地拢在了他的胞。被的滋味当然不算轻松,他在昏沉中糊闷哼,双被你疾手快一抱,才没有摔去。
等他再醒来,是黄昏。你清理起来简单,就是他被你故意地保留了那没动。他一睁,就扶着小腹蹙起眉,肚还鼓着像是真的怀孕几月有余,晃晃就能摇来晃去,隔着薄薄的肚,是一片闷闷的声。
淫什么都无所谓了——你的还在他的胞里。
这个认知让他动作一顿,意识想要推挤去,咙里却溢息。异在用力之后格外明显,那是你到他里面堵了个严实的玉串珠链,上面还穿着红玛瑙,好看得紧。你这个亲王其实财政实在是紧巴巴的,不然也不会买零嘴都被副官瞪。这回把全上最值钱的东西别人屁里当淫,说去,大概会被副官用目光杀死。
······那疯劲,你也开始觉得自己这次着实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