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迟来的心剖析,原荞心里乱成一团,心隐隐有火气,以前不说,和离的时候不说,现在说又有什么意义,已经和离那么久了。
原荞来赴约,却喊上他来陪伴,至少从当前这个况看来,他至少,比那个前夫,更得她的信任。
“我不知他们说的是假是真,但从我见到你那一刻起,我就知,我喜你。”
原荞站起,从钱袋里拿一锭银,放到桌面上,双眸注视着他,认真说:“朝前看吧,顾大哥,纠缠了二十几年,也没能结甜果,就这样吧。希望我们各自安好,各自享受接来的人生。”
原荞被他湿漉漉的睛看得发麻,颤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里人,直接杀到她闺房。
看到她毫不留恋的转就走,顾又铭匆匆站起,因为起急,哐当一撞到桌,等他抬看去,只见到原荞与那个柳时临一起楼的影。
原荞睨了他一,质疑:“说真的,不你到底是真失忆假失忆?还是觉得这样耍我很好玩,我都懒得计较。但是,你不吭一声就消失了半年,你知不知这段时日,顾伯母顾伯父担心你担心得要命,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却把官职辞了……”说着说着,声音里不自觉带上了哽咽。
当年,他年岁尚小,如今,荞也该是他的了。
“因为公务怠慢了你,那这官职我便不要了,没有了你,这一切都没有意义。”
呼……
顾又铭敛睫,乖巧回答,“他们都说我失忆了,说我以前和你是夫妻,还有一个可的女儿,可是后来,我却同你和离了。”
他们已经不年轻了,两人都应该朝前看。现在还执着于谁谁不,没有任何意义。
“你这么好,我以前却对你那般不堪,对不起,荞荞。”
“我喜你,我可以追求你吗?”顾又铭怕她不信,举起三手指发誓,“我说的是真的,这话但凡有半虚假,就让我五雷轰,不得好死。”
忽然,柳时临转看了过去,看着男人落寞的样,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意,无声说:她是我的。
这人一来,撩开衣袍就跪,然后对她絮絮叨叨的,又劝不走,原荞怕被其他人看见,只能关起房门,遂不知,这样,正中某人怀。
第一次被他吓得险些晕厥,看清楚是他之后,快要蹦来的嗓才落回原。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可是心深一直有个声音提醒我,我有多你。他们说都是因为我对你不好,冷落了你。才让你寒了心。”
接连几次来,原荞真的怕了他了,他再送来拜帖,只能接。
“真的抱歉,以前种种都是我的不对,如今,我只恳求你,给我个追求你的机会。好不好?”
原荞吐一气,平复了一心,才再次开,“如今更是整日来扰我,你到底想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