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拒绝,他停了来,“不行,效率太低。”
如果不是他非常认真严谨的表,沈灵枝真以为他特么在逗她。
她浑如过电般一抖。
大白天的在路边这样孟浪真的好吗!
“等等等等,我可以,可以……”
“程……兔先生,我们去屋好不好?”
童话世界里的程大哥怎么这么豪放!
“时间到。”
沈灵枝被男人打横抱起,放在路边的木椅上。
“可是,可是你为什么非要我湿透的?你是兔,既不能拿来吃也不能拿来用。”
就在她以为“程让”又要扔她赶路时,“程让”托起她上半,拉开她后的拉链。
“什么?”
她上半钱都没有,能换什么!
“程让”用惯来温柔的嗓音缓缓,“我要你上湿透的。”
诶?
……WHAT?!
蓝裙摆一翻,他的手伸到她心,隔着纯白小碾上她小珍珠。
“程让”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她在他唇里尝到
“这是我的收藏癖好。”
“要迟到了。”
沈灵枝涨红了脸拉住他,“程让”低,黑眸透过镜温和地审视她,“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可以帮你。”
“程让”没理她,掌心托着她的,尖加快搅动频率。
妈啊!这是什么诡异画风,一定是她童话世界的姿势不对!
可还没湿透。
但是一分钟湿……是要她当着他的面自吗!
这确定没走错片场?
沈灵枝吓得双手抵在他,“兔先生,你这是什么!”
“程让”从她裙底直起,唇莹,金框镜被溅上几滴暧昧的蜜,两只纯白的兔耳朵似乎因为兴奋竖起,偏偏他的神正经庄重。
“程让”毫不糊地脱掉她,把那块纯白布料垫在她。
在一片暧昧的噗嗤噗嗤声中,她像被海冲上浪端,绷着脚尖到了,心冲一,沿着沟落在纯白上。
怎么办怎么办,不鸟他?可他是她离开这个世界的唯一切啊。
“啊?收……唔……”
她惊得急忙要闭紧,然而“程让”的已经埋在她裙,尖压她的细,来回舐,被得又酸又湿,她受不了地摆动,却怎么也摆脱不开男人的桎梏,浑渐渐攀升蚀骨磨人的意,朦胧的视野中,她看到自己翘在男人肩的两条,。
“唔……嗯……”
光天化日之野外苟合,这到底是人的扭曲还是德的沦丧。
“不……”
狂啊啊啊!
他从西装袋掏金怀表,用刚刚托着她曲线的指尖啪嗒打开。
须拿东西跟我交换。”
沈灵枝双颊通红,两手捂着脸,生怕被过路人认大胆野战的女主角是她。
等等等,这里的路虽然没有铺青石板,那也是一条路啊!
他似乎觉得连停来说话都是浪费时间,一边回答一边褪她上衣,“必须让你尽快,才能让快速湿透。”
“?”
“程……兔先生……”
他又看了一怀表,“限你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