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白第一时间赶回沈家,调取监控录像。
连机都需要休息,更何况是人,如果他倒了,如何继续寻找枝枝?
沈望白换上拖鞋,推开卧室。
“这不是唐先生所希望的吗。”沈望白眉生冷,“专程派人去沈家绑人,再煞费苦心地在婚礼前告诉我人失踪了。现在婚礼已砸,唐先生可以放人了吗。”
尽心里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枝枝可能知了什么,事不妙,但他还是把目标锁定在唐斯年上。他愿是唐斯年的手笔。
可是,如果枝枝刻意避开他……
可是没有,完全找不到枝枝一蛛丝迹!
沈望白神微变,唐斯年又不紧不慢接了句“但是”。
语气那叫一个和善。
他通知了程让,傅景行,三人兵分几路,把枝枝可能去的地方全摸了个遍,依旧寻不到任何线索。她消失得毫无痕迹,像汽般人间蒸发。
沈望白明显一震。
但等他躺在她边,她又会自发地咕噜咕噜到他怀里,扑了他满鼻幽香。
枝枝和布偶猫都不见了!
家里的东西她丝毫未动,一只弱的小白猫,无分文,被花洒浇到都会发委屈巴巴的呜咽,街上那么多浪猫狗,她一人如何在漆黑杂乱的环境里生存?
沈望白像被掐住了呼,大脑一片空白,疾步回到悍上。
如果是唐斯年的,他起码还有斗争的方向。
保镖们本想阻拦,被唐斯年一个手势禁了动作,“沈先生很着急呢,别耽误他。”
这么离奇凑巧,恰在他跟孟杉准备订婚的这一天。
凌晨两,沈望白拖着疲惫的回到家。
然而此刻,一室冷清。
他其实刚刚打电话跟警卫确认过,唐斯年的确派了人闯他家门,但并未发现他们有带任何女或猫咪离开现场,警卫也特别确认过,家里没有活。
翻开电脑,屏幕上浮现先前手发来的邮件。
有意思。
她睡得很死,他亲几她都不会有反应。
藏哪儿了?”
可他知,自己已经濒临极限。
他从兜里的枪上收回手,弯腰上车。
想到枝枝此刻有可能可怜兮兮地躺在不知名的巷里,沈望白心里猛地揪疼,连开灯也失了力气,差转想再次投梭巡工作。
“但是,没想到扑了个空,她先一步失踪,省了我不少力气。”
“我承认,我的确想用程小胁迫你来着。”
他坐在电脑前,抿紧唇,一眨不眨地盯着,无数次暂停将画面放大。
二十年了,他很少见枝枝发脾气,她活泼,乖巧,懂事,贴心,但这并不代表她没脾气。两年前的那一次争吵,他切受到她犟起脾气来也可以这般心狠,当真两年对他不闻不问,当他透明。
如果今天的事被她所知,离家走不是没可能。
如果没有唐斯年和孟杉,照以往,枝枝应该已经躺在他床上,穿着可的棉质睡衣蜷着,小脸蹭着他的枕,像睡懒觉的猫。
真好奇沈望白怎么找人。
夜很黑,月光在窗帘后影影绰绰,隐约勾勒床上鼓起的一团。
唐斯年轻笑,“为了一个非亲非故的女人,沈先生未免太上心。”
程枝,查无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