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真手腕微酸,闻言也不接话,红着脸将手了来,用帕净上面的污秽,犹豫片刻,又忍着羞意帮他褪掉脏污的,清理半的和糊满白浊的密发。
“,咱们玩儿别的。”他知她弱,生恐累着她,将人半搂半抱地带上了床。
谢知真握紧得硌手的阳,不太熟练地套了两个回合,害羞得将脸埋在他颈窝里,不敢看他。
得了这一句,谢知方百痛全消,“嘿嘿”笑了笑,果然老实来,侧过脸轻吻她如云的鬓发,又用裂的唇蹭了蹭她发红的尾。
他深觉丢人,俊俏的脸火辣辣的,迎着她关心的表,又说不责怪的话,半晌方咳嗽一声,:“天资聪颖,一就通,我……我今日受了重伤,发挥有些失常,咱们回再好好演练。”
她忽然发一声压抑的惊呼,却原来他不由分说地拉开亵,带着她的手探了去。
他兴上来,哪里得上这个,顺势伸她香腻的手心,哑声:“别停,我还要……随他们听去,我看哪个敢来坏我的好事。”
少年激动得结乱,四肢虽然不敢乱动,嘴却没闲着,厚颜无耻地哄她教她:“,你往上面一儿……对,再往上……你摸摸看,那里东西来没有?”
一边说着,底已经收不住,首急,关大开,连了七八稠的,将她的小手尽数泡在自己的孙孙里。
就这么了四五十个回合,他急急叫:“,缓一缓!你缓一缓!我忍不得了!”
外面那么多人……”
谢知真大惊失,叫:“阿堂,你别乱动!”
长的阳如的小兽,行钻她柔的手心里,他兴奋地息声,急躁地腰猛撞两,牵扯到大上的伤,“哎呦”一声,疼得皱眉。
谢知方痴痴地看着她,少年人血气方刚,不过多时便再度意动,跃跃试着想要与她梅开二度。
“它馋你馋得了,你再摸摸,还能更多来。”谢知方舒服得低叹气,生怕她反悔,又补了一句,“真是灵丹妙药,这么了几,我的伤便不怎么疼了呢。”
谢知真受不住他的荤话,轻声:“你……你快别说了……”心里却疼他,无师自通地用指腹抵着那个不停吐涎的肉孔打转儿,温柔地动起来。
她拗不过他,脸红得快要滴血,小手生涩地圈紧了的事,声如蚊蚋:“我……我依你就是,你消停些。”
她的手心细腻,紧贴着虬结鼓张的青筋摩蹭动,本就是种极致的销魂享受,更不用提这会儿混了香汗和微腥的黏,套越来越顺畅,带来的快也成倍上涨,直冲谢知方的天灵盖,令他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紧皱剑眉。
谢知真无法,只好顺着他的意思继续抚那,力求速战速决,快些将他打发了,好逃离这种令自己羞耻难言的窘境。
谢知真懵懂地照着他的意思动作,腻的指腹沾到一儿黏腻的,应了一声:“有……这是甚么?”
谢知方只觉那里又酸又麻,得直打哆嗦,“啊啊”叫了几声,声调越来越,谢知真吓得了不得,连忙用空来的那只手捂住他的巴,轻声:“阿堂,你……你小声些,若是、若是被他们听到,往后还怎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