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时儿……别、呜……”被行撑开的疼痛和难以描述的快同时从传来,谢迁意识地绷紧了,苍时不满于动作受到阻碍,在他前不轻不重地掐了一,在上面又添了一红痕。
苍时将他摆成了双大开的姿势,谢迁低就能看到自己红艳的被撑得发白,苍时在其中,带一片白沫,肉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在苍时提到罗迦的孩后,谢迁难以忍心中的羞耻,仿佛真的被人听到自己在这场事中的淫乱模样,而他的却因为想象更加兴奋,肉颤抖着不断绞紧的,舍不得它离开,又似乎想要把它榨。
她耐心地卷了卷,将它们了谢迁的。
“不行……时儿,我们不能……”温的呼打在耳畔,谢迁息着艰难地躲开她,“你平日与你舅妈……我、我们不能对不起她……”
苍时趴在谢迁耳边笑:“舅舅都湿成这样了,跟我装什么贞洁呢?”
苍时轻笑了一声,她只是衣衫微乱,简单整理便恢复了往常衣冠楚楚的优雅模样,她转在柜里找了找,从盒里拿了一叠庄票。
苍时从谢迁手指,撩起自己的衣摆,径直了还在着的。
苍时得寸尺,制止了谢迁附想拿庄票的动作,反而把它们往更里面推了推,然后给谢迁行扣上了衣服。
苍时也差不多要到极限了,她住谢迁的,把自己深埋在他,微凉的大量涌腹腔,刺激得谢迁浑发抖,直接被她带上了。等她心满意足地退来,就看到谢迁神涣散,布满红印和齿痕的微微起伏,乳白的从他的缓缓涌,他本人却毫无察觉,甚至连苍时解开了一直绑着他双手的腰带,他也没有回过神来。
“你、你怎么……”
“舅舅怎么连罗迦都不记得了?”
“唔……哈、哈啊……”男人的呻戛然而止,谢迁满脸通红,不知是被羞的还是气的,他咬着嘴唇想让自己不声,却被撞得忍不住发细碎的呻,反而更添了几分。
紧致的被反复地着,不禁吐了更多,痛渐渐退去,只留一阵阵的快顺着脊直达大脑,终于让谢迁压抑不住呻声,他的声音平日里听着低沉稳重,这个时候也别有一番风味,两人之间的禁忌关系,也让苍时兴奋不已,甚至又涨大了一圈。她动着腰,让自己每一都在谢迁的最深,还能游刃有余地调笑:“叫得这么大声,舅舅可真是个货啊,这就忘了罗迦的孩还在我的府上……舅舅,你也不想被你的孩听到你在外甥女辗转承吧?”
“……”谢迁不知该说什么,他的在苍时的重照顾又红又,苍时似乎觉得他这幅模样有些无趣,她低住了一立的乳尖,在嘴里又又咬,终于满意地听到了人隐忍的呻声。
“啊、哈啊……你、说什么……”
武将的衣服并不繁琐,正好方便了苍时两三扯开衣襟,大片的膛,的外袍和亵也被她褪,苍时恶劣地向前了膝盖,满意听到人一声来不及吞的呻,她变本加厉,衣摆上凸起的刺绣反复摩着,很快就被淫打湿,亮晶晶地闪着光。
“舅舅说笑了,”苍时不为所动,“舅舅明明早就失给舅妈以外的女人了……舅舅早已对不起舅妈了,再多我一个又有什么区别呢?”她伸手了,修长的手指毫不留地挤了狭小的搅动着。
“这是不巧。”苍时温柔地说,“我手中只有十万,剩二十万,舅舅什么时候有空了再来找我拿吧,我随时奉陪。”
“你……”他撑着椅坐起来,在看清苍时了什么后,面上的表说得上是羞愤,不过大约是在她这里吃了不少亏,竟是没再对她说什么。
“舅舅很惊讶?”苍时又笑了,她的表仿佛在告诉谢迁他不会想知答案,她再次俯,温柔的语气藏不住的兴奋和恶意,“我不仅知罗迦,我还知罗迦为你生了一个孩。舅舅来时有没有觉得我府上的琴师有些熟?”
这些庄票又厚又糙,烈的存在得谢迁回过神来。
苍时的手摸上了谢迁的,他自幼习武,白皙的微微鼓起肌肉的痕迹,印着几浅浅的疤痕,但他到底也是个常年待在羽都生惯养的大家公,肤的并不糙,苍时不释手把玩着乳肉,将它在手中成各种形状,指甲时不时刮过乳尖,刺激得它们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