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苍时说,“舅舅不想让舅妈知,就自己摘了吧。”
苍时抱臂看着自己的舅舅。
快和刺痛一同传来,谢迁得浑紧绷。
“舅舅是不是忘了什么?”苍时冷笑,“给你送钱都接不住,还是这二十万你就想卖屁凑?”
“自然都是舅舅的了。”苍时笑把盒放在了谢迁手上,“毕竟你是我舅舅嘛……”
里是空虚的,暴在空气中的只能到微凉,只有湿的在努力汲取快。
谢迁自然也是很少听到这种荤话的,尤其对象还是他自己,更是闻所未闻了,偏偏这次也算他理亏,当脸彩万分。
“还是说,舅舅打算每旬给我上军事课以表谢?”
苍时伸手摸上了谢迁,起了那片被冷落许久的乳肉,久违的快让谢迁忍不住呻声。她了一会儿,又动手去乳尖,在谢迁因为快抖得厉害时,尖锐的穿刺银针径直从乳穿了过去。
呻猝不及防变成了痛呼。
“就……”谢迁难以相信苍时就这样放过他了,他的依然空虚,只靠实在是不足,他勉咽了脱而的疑问,转而拐弯抹角地问,“既然、既然如此,那二十万的银票……”
她转,从一个屉里拿一个盒,里面躺着一套工,显然是早有准备,不过现在谢迁已经想不到这些了。他看着苍时取了两个小巧的挂饰,上面坠着大颗的黑珍珠。
他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接受被苍时玩才能拿钱的规则了。
“哈啊……”
的望,想必与她打量那些为取悦主人搔首姿的面首也没什么区别,这样的认知反而让谢迁呼更加急促起来。
谢迁俯撑着木,几乎趴在上面,乳白的到了地上,木上则积起了一滩小小的洼,脸上是过后的沉醉。
“……”谢迁捧着盒,一时间没有动作。
果然如她所想,对方已经求不满地悄悄扭动腰,用肉去蹭木料上的凸起了,恐怕已经把他们的赌约忘得一二净了。
一旁的香才燃了一半。
“……”谢迁动,没说拒绝的话来。
“我府上往来侍从可不少,舅舅想变成他们近日的谈资吗?”苍时漫不经心地说着,在另一边用银针如法制炮地扎,“说起来,舅舅是行伍之人,也这么怕疼吗?”
谢迁挣扎半晌,艰难开:“时儿……那、那再来一次?”
“你、你!”显然没想到年过四十还要被外甥女打屁,谢迁气得满脸通红。
苍时把卸一边的乳钉穿过去,再将另一放回去固定,便不会掉来。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伸手扯了扯还在晃动的珍珠。
苍时挑眉,走上前一巴掌打在他的屁上。
“唔……啊、哈啊……”
要是他能忍住,也不会有罗谦了,这么多年来装得人模狗样的谢迁依然只需要一个契机就会变成夫。
她确实什么手脚都没有,她从来就不觉得谢迁能忍住。
只是蹭凹凸不平的木料,让他到难以满足。
这回谢迁只能咬牙忍住了。
他白皙的肤染上了一层薄红,呼越发急促,被汗沾湿的刘海贴在额上,连神也带上一片迷茫。从苍时的角度,能轻易看清他立的前端,已经被吞吃过的一个个亮晶晶的小凸起。
“我给舅舅打乳钉吧。”苍时的语气突然了来,像是哄着她的人,“这是南洋的贡品,正好舅舅的份。”
“然后看你再一次?”苍时毫不留地奚落他,“算了,给你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