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类的发票,她们也许不需要去那种地方。
超市的小票问题就更大了。
日期上看,这些小票以去年12月开始变得多起来,12月之前的主要是我家周围的超市,都是些日常的用品和shiwu,之后的则的是中关村家乐福的。
1月27号是中关村家乐福的小票,好长的一大堆东西,大bu分都是熟shi和小shi品,还有6罐嘉士伯啤酒。
也就是说,她俩那天没有去饭店,饭是在她俩的秘密地dian吃的。
再仔细查看之后的小票,再次chu现家乐福的小票上日期就直接到了2月11日,这张小票更长密密麻麻的罗列着各种日用品和shi品。
直到最后一条“杰士bang浮dian超薄型1盒”的字样赫然chu现在我yan前。
你妈了个bi1的!
十一、争吵
2月11号?
时间是xia午4dian多,小票上面的东西很多很杂,除了很多shi品以外,还有床单、被罩、洗发jing1什么的日常用品。
我没心思继续看其余的小票了,类似的长条还有好几张,我大略的专门找几个不认识的超市开chu的小票看了几yan,基本都是大同小异,不过留意了一xia她们买避孕套的数量,2月末到现在,在5月10号,就是前天已经买了第4盒。
今天是5月12号,两个半月,至少用掉3盒近50个,除了娜的生理期,两个人还真没闲着。
这段时间我们俩zuoai可能也有十几次左右,虽然有那层橡胶膜阻隔着,可是我还是禁不住gan到阵阵的反胃。
我想通了,时间线逐渐搭接在了一起,可能不准确,但是几个重要的时间dianchu现了:首先是圣诞节之前,11月份左右的时候,她可能已经开始对谢非有动了些心思,开始买东西给他;圣诞节的时候,也许两个人在节日气氛的渲染xia相互挑明了关系,当然这个我还不确定。
1月27号,也是她们学校放假的那天,她们次在那个秘密地dian逗留到很晚,这个地方一定离中关村家乐福不远,或者很方便,而思括教育总bu就是娜上班的地方就在中关村一街海龙大厦斜对面,从油票上看不chu娜的问题就好解释了,也许,正是那天她们次发生了关系;
然后谢非可能回去长chun过年,间隔了一个chun节假期,她那段时间的qing绪波动也就有了更合理的解释;
她们学校是2月14号开学,不过老师们上班是初八,正是11号,那天谢非也提前回到北京,她一定是去接了谢非,而且还像老婆关心自己的男人一样帮忙他安排生活,这次她心里也有了准备,去超市买东西的时候就已经明确知dao要用到什么了,11号那天我忘记她几dian回来的了,不过我那几天都是忙东跑西的,自己回家也很晚,可能没有注意;
再之后的事qing就理所当然了,直到现在,她每天除了要上晚课以外,基本就都是在那个隐秘的地方和谢非在一起了,五一放假,娜已经胆大放肆到把谢非领回家里过夜,而且还那么不小心给小梦听到、看到他们的丑事。
而我,这个傻bi1一样的丈夫,从那时候开始,每次亲吻的,都是刚刚别的男人亲吻过的唇,每次jinru的,都是刚刚倾注过别的男人肮脏tiye的地方。
事qing逐渐清晰了,我似乎大病了一场,长舒chu一kou闷气,tanruan在地上。
yan泪不争气的往脸上涌,心里如刀割般疼痛,xiongkou像压着千斤重的巨石,呼xi是那么的困难,时间线已经摸清了,剩xia就是实质xing的证据了。
或许我也该思考离开娜以后该如何继续我今后的人生了,想到这些,实在忍不住xiong中的郁气,死牙赖kou地嘶吼着并疯狂的在地上扭动shenti摆chu各种奇怪而且变形扭曲的姿势。
也许是奋力嘶吼带来的缺氧,也可能是整夜未眠的疲倦,我哭累了,居然躺在地上睡死过去。
也许我就这么死过去反倒是一件好事,至少,我不用这么痛苦了。
这一觉睡的我是昏天黑地的人事不知,最后给一顿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了,猛然起shen才看到天已经全黑了。
糟了!
我一激灵,小梦还没接呢!
接起电话果然是小梦的老师打过来的,电话那tou没好气的数落着我,我也顾不上和她计较,抓起衣服飞奔到幼儿园接回可怜巴巴的小梦,小家伙都哭得像个泪娃娃了。
我抱着小梦刚jin家门,娜随后也回来了。
jin门一边换鞋急切的问:“小梦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