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教医之言犹在耳畔:纳阳,涌阴,侍其欣悦,方可引动雄蛊寒气,助教主稍解那阳毒。
于是便众人中的教,于是便受残酷训练十数年,于是便为主人生死而无怨言,于是便日夜守在主人边,直到心里里只有他的主人……
挥去多余的想法,他合上酸涩的嘴巴,跪直,伸手够来桌上的小罐。回忆着大夫的指导,他挖油膏探向自己的私,但只随便抹了两便草草了事――他实在不愿多碰自己的畸。
因着之前的运功,他的上衣被除去了,阳刚而雄健的躯,其上遍布着历经劫难而得的伤疤,却令他更添一份男的魅力。不知是否是种了蛊的缘故,看着半赤的主人,零九竟到一阵眩晕。
许是服侍得用心的缘故,那男很快便发了起来,更显一种近乎可怖的雄伟。看着这即将自己的巨,连百人围阵都敢直面的零九,竟破天荒地生一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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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去,动作小心地为主人褪去亵,手指微微发颤。没了最后一层遮挡,那沉睡的巨便显于前。明明同为男,他却不知为何臊得满面通红,几乎连看一的勇气都没有。
大夫还说,教主劲紊乱,神识藏,一时半刻醒不过来。
那油膏似乎生效了,女阴散发着些许凉意。事不宜迟,零九膝行到主人边,双跨在他的两侧,扶住男人的阳,对着自己的坐了去。
咬咬牙,零九定了决心。
这油膏除了能,还有些麻痹痛觉的作用,很多暗卫都会偷偷备一,受刑前后用,只不过发现了会被重罚。大夫谅他是初夜,竟给了他满满一罐,还想予他些助兴的药,被他婉拒了。他怕自己意识不清醒,事后会留脚。
第一次,他的动作十分生疏,又不知如何深吞,便只是像孩一样舐着那大的,间或试着用嘴包住那鸭大小的,艰难地在嘴里。翕张的里溢些前,也被他温驯地吞,那味奇异地并不腥臊,反而在他里激起一意。
秦渊静静地躺在床上,面容平静,呼稳定,除了肤微微发红,完全看不中了毒的迹象。
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解毒要紧。零九在心里骂自己磨磨唧唧,脆闭上睛,用手托起那巨龙,俯去,红着脸起来。
……除非他掩饰的足够好。
但现在,这最后的一权利,也要成为奢望了吗……
他唯一向主人隐瞒的秘密,只有这丑陋不堪的。他幼时经历的一切苦难皆源于此。他因这畸形被抛弃过一次,就已几乎丧命街,断送半生;可如果主人也因此对他嫌恶的神,抛弃他,第二次……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会怎么样。
这本是件折辱人的事,然而毕竟无人旁观,对象又是自己崇敬恋慕的人,那份难堪便也很快淡去,反而多了些隐秘的快来。
所以,即使已努力到足够爬上首领的地位,他还是惯于把自己藏在阴影里,只默默注视着主人,珍惜着自己这唯一拥有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