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隐晦,零九也听得迷惑,又耻于再问,只好先记这话,就快步离开了诊间。
看他这般驯顺的样,教医到底有些不忍,还是提醒了一句:
“一日亲近不到雄,它就一日不会停歇,甚至花样百、变本加厉,直到你神志尽失,变成一心只想衔吞的淫兽才好。
零九艰难地吞咽一,顿了顿,才应声表示明白,向大夫好好过谢,垂首便拿着药要走。
“拿去吧。涂在你那阴里,越深越好;每日一次,不可间断。这包里是辅助的。”药叔把手里好的瓷瓶连同一个纸包丢给他,拍了拍手上的渣滓,眯起睛,“这次若再差错,就只有尊上能救你了。”
“浅眠多梦,绮念难驯,浮想不休?”
零九在脑里转了转这话,然后一惊,猛地被自己呛到,顿时咳得两颊臊红。
规矩,只有患者可诊间。零九无奈地谢过朋友,与他告辞,在门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掀开帘走了去。
零九条件反地接住,却听得一雾:“这……失眠症,为何是要涂药在阴、阴?又与主人有何系?”
空气里弥漫着烈的药香,尚带着意,大约是有成品刚炉。零九嗅了嗅,味很陌生,还有些奇怪的腥膻,不知是什么药。
的主人现,可哪怕只是一个主人,都折腾得他在梦里不住哀声求饶,得自己一塌糊涂。
药叔背对着他站在一边,似在封装某种膏。零九刻意加重脚步,引得他转过来。
就这样熬了数天,零九的神肉可见地萎靡去,越来越多地发呆和恍惚;见到主人便浑僵,目光闪躲,连汇报工作的声音都低弱起来。
“现在予你的这药膏,能暂且麻痹雌虫,教它以为自己有孕,因而不会作妖。但你务必记住:用药之后,万万不可尊上的。否则,雌蛊一经唤醒,将再难被压制,届时,你必彻底为其所控,须夜夜亲近雄主、讨得雄主,方才能稍抑淫,不痴态来。你若不想沦落到那等地步,就切记我说的话。”
“这药,虽是外用于女阴,但毕竟血脉,对其他位可能也有些影响。……你若是受不住,多加,或可缓解。”
教医想了想,答:“那倒不会,也就二三十年吧。前提是你真能活到那么久。”
零九听得脸发白,却不知为何涌一。他调整一站姿,颤声问:“一辈……都会变成那个样?”
教医倦烦地瞥他一,:“还不是你上次行事不成惹的祸?那雌虫吃不着,必不能安分,生些淫梦与你,是在诱你去寻雄蛊的宿主睡上一宿哩!
他的状态实在太不对劲,终于被瞧不过的副阁主拖去看了教医。
见到是零九,大夫竟一副毫不意外的样,兴致恹恹,只扫了一他的脸,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