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仍把手臂背在后,仍端立原地,仍冠袍整齐,然而他的目光却渐渐变得湿、涣散;他的脸上一种自己所察觉不到的顺服——中深,他已经完完全全准备好挨了。
这滋味陌生而难捱,令他宛如丢了魂一般,转过去,寻找他的主人——
一弦理智阻止了他:他本没可能逃开主人,他连这个念都不该有。他与主人的差距如此之大,只要跑一步,他就会像只狗一样被提回来,被冷斥,被喝问,甚至可能会在阳光被撕开衣服,让他的一对暴在众目睽睽之,被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
“乳中。”
正撞秦渊似笑非笑的眸里。
零九的心重重一,嗓发紧,呼都停住了。他怔愣地与主人对视半晌,方才醒悟,慌忙行礼告退,然后飞速隐回藏里。
如果他愿意承认,他会说,那不是因为他有多么敬业,而是因为他一也不敢去想,他是怀着怎样难以启齿的心思望向主人,主人又是用怎样的光看待他的。
他的乳——受碰的那侧——完全起了,沉重地坠痛着;只是这样被隔着衣衫摁住,就漾起尖锐甜的快意,浸染他的脑海,让他的视野都晕暗都朦胧,似乎孩们、白日、可能路过的教众全淡,官世界里唯余主人灼的双指,和被那双指擒获的乳珠。
坐在前排的小女孩儿突然声,歪注视着零九,声气地问。
尽脚,里也残存着异样的电,但余的一整天,零九都狠掐着掌心,迫自己摒弃杂念,专注于职责。
“哥哥,你的脸怎么红红的?”
秦渊声音平静,听不丝毫波澜,仿佛真的只是兴之所至,纵容了顽童片刻的任而已。
他撑着保持站姿,可正难以掩饰地阵阵哆嗦,女翕动,无助地搐绞紧,从两肉唇的隙间溢空虚的来。
却没有理睬学生的问题,而是直直将手移两寸,压着的弧度,准有力地在他的乳尖上!
“剩的,回去学堂,仔细听先生讲。”
零九张结,浑僵,不知该如何是好;两颊火辣辣的,度更甚。
零九的一就了。
但就在这时,他的主人、他的男人,收走了赐予他愉的手。
“……”
他仿佛听见主人笑了一声。
然而,深夜独的时刻,当他不得不合上双,久违的梦找上了他。在那样他控制不了的潜意识之地,白日的形重现,不同的是,在所有人的注视中,他被彻彻底底地满足,被填饱,被浇灌,被主人的东西一直穿了最深的地方……
小崽们不开心地吵嚷起来,又被秦渊瞥过去的神吓到噤声,可这些零九都没有注意。抓住了他,让他的反应变得迟钝。他慢慢理解了主人的话,顿时,烈的、无法言说的失落充斥间;他好像一朵即将翻卷到峰的浪花,忽然缺了支撑,只能痛苦地向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