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在那,是什么觉?
“很好。”
“主人?”
那岂非太重、太侮辱人了些?
换班的时候要去买些糖吃。他飞快地把思绪转移到别,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觉到。
他不知为何主人要叫他来,挑选这样床笫间私密的用。可主人还在等他的回答。
没可能,他不会允许别人这样凌辱他。他只听主人的命令。
即使被台所引,他也时时留意主人的动作,因而当主人比召唤他的手势,他立刻循着无人的暗落地,悄无声息地行到秦渊边。
酸涩的滋味盘桓不去。他压心中羞愧的觉,选了第二个。
他的心脏突然像被攥住一样紧缩了一,沉沉的酸涩蔓延开来。
可最让零九震惊的,还是大汉的反应。男人脸上,尽痛苦遍布,却满是红,嘴里断断续续地呻;腰肢扭动,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难耐,间一光溜溜的大竟已全然起,无助地朝天指着,愈是被重击,愈是颤动着吐前,直像狗撒一样,把地面都淋湿一小块——真真是个到失了魂的样。
“这两只环,你觉得哪个好?”
秦渊俯视着零九,墨如漆的黑瞳里倏然闪过一丝笑意。
但如果是主人的话,主人,用鞭……
他打个哆嗦,不自然地夹紧双,两颊连着耳朵都得发。他好像有些明白了。
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秦渊把这些什全拍了来。
他曾以为栩栩如生的玉势就是淫的极限,现在看来真是大错特错!
怎会……如此?这难不是受刑、不是折磨吗?零九的脑中一片混乱,睛不由自主地落在男人状貌凄惨的阴上。
他被这个问题砸得愣了一,呆了片刻,才看向主人所指。
***
恰在此时,女一鞭在大汉张开的上,让他哀嚎着痉挛放,这才罢手,转而对看客们一行礼,介绍起货品来。
或许是哪个将要收房中的新?
原来货品便是那长鞭,连带着男人一起,都可以竞价。据她所说,这鞭是拿鸦鸟最细的绒羽一攒好,再于淫药烈酒中浸九九八十一天而成,因此驯时既有鞭痕,又不伤在肌理,还可以留无尽的辣意,令罢不能,渐渐对痛上瘾,最后变成只要被暴对待就会兴奋的优质玩。
紧接着,女如法炮制,在不同的上陆续展不同的,花样之多简直惊呆了零九。
主人……要给谁用?他茫然地思考着,却完全回忆不最近主人的边有谁。
且不说什么鼓胀的透明男、将整个扩开以供观赏的梨型木撑,单是那稍一受就狂振个不停的缅铃,就瞧得他面红耳赤,暗地里溢些来。
更别提那专调教男女儿的细棒、一直能伸膀胱里的、将人锢在里面只屁来的尻箱……零九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熟了,他竟不知世上有这么多淫人的玩意儿!
他也觉得这一个,很适合欠的小母狗。
至于大受迎的木驴,更是“独匠心”。本为惩罚通奸女的刑,现却被改造成稍加重量就前后摇晃的曲足大,背上挖了孔,分别探两长的木,据档位调换,或随木动作一一,或同同,甚至在某安了机括,百,还会有从小孔里,打得人肤都发红!
台上跪着的是个环,正捧着一对雪白大向看客们展示乳上的环。左乳是个白玉雕成的滴环,温通透,衬得肤粉更甚;右乳则是个黑耀石雕成的龙衔尾环,鳞片和龙鳍细微分明,样式巧夺天工,但穿在想必不会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