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九险些呻声。他本能地上自己的小腹,用力地,可汹涌的意藏得那么狡猾、那么深,只有男人的大鸡巴才挠得到!
秦渊眯起双目,细细打量零九半晌,才慢条斯理地开:
零九立刻觉得心都要空了,主人要离开,主人要……
“我不喜男人的,零九。你,有哪里可以给我吗?”
零九呜咽一声,仿佛不堪重负似的蜷了一,抓着主人袖的手越发颤抖。他张张嘴,却说不话来。
抖来。晃动的视野里,他仿佛看到主人轻启薄唇,说了什么,然而他的听觉宛如失灵一般,无法接收、难以理解。
他摸了两零九乎乎的脸颊,注视着他因为失落和羞愧而涌起雾的双,好整以暇地问:
但秦渊没有太多耐心。
但雌蛊不容他怠慢。剧烈的、胜过往昔任何一次发作的意在他爆发开,他的一腔女阴、整个女连着里面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某只淫,都好似突然有了生命,收缩、蠕动、绞缠,疯狂地想要东西来。
然而他怎么说得?他怎么能就这样将自己瞒了二十三年的秘密袒在阳光,将那放的、畸形的女剥开来,赤地让主人看?他怎么跟主人说,他是如此地、如此地渴望他,渴望到为他服了雌蛊、用了淫药,渴望到了他的血都要发,从到灵魂都只想将他包裹,想要吞他的?
“抱你?抱你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痛苦和渴求一瞬间扼住了他,让他行动快于思考,本能地扑上去抱住主人,再不敢犹豫,只哽咽着低喊:“我,主人,求您,我……”
秦渊看了零九一会儿,状似失望地摇摇,轻易便挣开他无力的挽留,转就要走。
正待迈步,却又到袖一紧。是被零九拽住了。
“求……您……抱、我……求您抱我……”
他不敢说。
男人抹掉指尖上的血,垂端详跪在他脚边的青年良久,只等来一片沉默。于是他叹气,轻柔而决地拂开抓着他左臂的手,站起,向外走去。
太空了……太空了……一时间他的神智几乎被灼烧殆尽,脑中满是无意义的念。他真的好想要主人啊,他想要主人填满他,撞坏那里!
青年的声音嘶哑微弱,带着最终被击溃的狼狈,整个人像从里捞来的一样,让汗浸得湿透。虽是在恳求,却埋得很低,半也不敢与男人对视,睫乱扇,满面晕红,是个羞耻慌张至极的模样。
极!极!极空!
“主、主人……”
离主人这样近,主人上那种不知名的好闻气息便迅速充满鼻腔。他的脑早已被冲得发昏了,又极害怕主人离开,于是了他清醒时绝对不敢想象的大胆的事:他膝行到主人面前,把脸埋在主人的间,像只狗一样不断磨蹭、嗅闻着那。主人硕大的阳哪怕是在沉睡,都能隔着衣服受得一清二楚;只是这样用脸去磨蹭,都让零九的涌起酥麻,女也动着湿得更加厉害。他沉醉在主人的雄气息里,甚至伸去那的布料,希望能再多尝到一主人的味;他想要主人对他起反应,他想要到主人,想要主人他的嘴,甚至……甚至就让他住也好。他知自己这样连最贱的娼都不如,在偶尔清醒的片刻,羞耻心快要把他杀死了;可他控制不住,他太想要主人了。
但秦渊后退了一步,没让他如愿。他还不想那么快放过零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