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堤坝终于崩塌,浪轰然而至,瞬间淹没了他。
“!!!”
突然之间,一个场景闪回至脑海:他坐在主人上,面吃着主人,很湿,不停;咕唧咕唧的,着主人的东西不放还……
零九环顾四周,着实没找到可以替代的东西,只得咬咬牙,决心不要教人发现,偷溜到自己房间,拿些备用的衣缠一缠应付过去再说。
不能再想去了。他拼命驱赶那些让他想要缩成一团的假设,决定必须先找到主人,确保主人的行动没有危险才好。但他的脑还是乱糟糟的一片,时而无法自控地回忆他是如何抱着主人的磨,用阴蹭男人的靴面,痛得肉珠搐,淫都跑来;时而想到男人的间,隔着衣料的伟岸雄贴在脸上,用鼻尖去嗅、去去勾却吃不到时那种悲伤得要哭的觉;时而突兀地忆起男人的手臂,立刻懊悔疚不已,恼恨自己没有替主人好好理伤,又担忧那毒的况……
异样太过明显,让他有些无措起来。他勉捺住心中的耻意,半掀开被,对着烛光悄悄看了看自己的私。
开摩得太厉害,已然烙的形状,张得回不去原来的样了。
他却是完全忘记秦渊怎么在中毒后把他像个玩似的轻松抛举,串在像个鸡巴套似的随意玩了。
却未想到,他刚打开门,便撞上了秦渊。
“翘着,想到哪里去?”
他的手攥紧褥,被这种在心上人面前发的极度羞耻得晕目眩,连角都湿了。而主的份,更为此番羞耻平添一层哀惧,让他甚至微微发起抖来:他……他为暗卫,这样……淫乱,渎职;冒犯主人;不知要接受怎样的惩罚……不不!有惩罚已经很好,他会很努力地完成;他只怕……他怕的是……
男人的视线扫过他惊慌失措的脸庞,藏不住脯的前襟,和隐隐撑起布料的乳尖,目光变冷,抱臂问:
然而,更糟糕的是,他的裹不能穿了。
怎会如此?他仓皇移开视线,一边飞快地翻找衣一边……
零九简直羞窘得要死掉了。他把脸深深地埋被里,想把自己缩得小一些、再小一些,最好能从世界上彻底消失。他如何会那么不知廉耻的举动?又是拽主人,又是抱着主人不让走,还去求主人、求主人……甚至,连挨打都……
所以现在当如何?零九试着揪松外襟,又微微弓一背,却无论如何也掩不住那畸形的乳肉;毕竟,武者的衣服,向来追求的便是简练合,平日里能勾勒青年瘦线条的织,此刻自然容不两团淫媚的鼓起了。
明明那时整个人都失了力气,可听到男人的命令后,竟能急得把东西都扯坏:他简直难以面对这样的自己。
他的……好,鼓鼓地挤在间,两大阴唇竟无法合拢,凄惨地分着,里面脆弱的阴和。那肉珠……似乎变大了?而且更红,圆胀的一颗在包外,织轻轻过就教他打哆嗦,得要命。
零九呆坐片刻,还是快速穿上衣服,小心地没有让布料蹭到阴——虽然仅仅并拢都令他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