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起先,是空虚的突然被碰到的欣。叩击力度虽小,带来的震颤却如虫啮蚁噬般蔓延去,引得整圈都轻微痉挛,暗暗吞,仿佛垂涎期待万分。
男人的气息变得更近,低沉的、不容忽视的声音在耳侧响起,钻他的鼓膜,浸染他的神经,在他的颅昏昏酥麻,教他撑着重的手都轻晃。愈发湿了,再如何收挤遮掩也没用,动的一缕缕从中来,罪证难逃,全暴在裆的空气里。
原是在他思绪涣散之际,秦渊的二指已摁住他的了。
零九连呼都窒住了。他嘴巴微张,又很快闭上,羞愧地垂着;如若不是还记得命令,险些就要缩成一团了。仅稍稍忆及方才那些淫念,他便耻得浑打颤,怎有胆真地讲来?
脑袋小幅偏着想要避开,但又不敢逃,只能被迫嗅着自己淫的味,任由主人将那清抹在自己鼻尖上。
可还没等青年迷惑又惶急地辩驳完,男人修长的双指便轻易挑开肉,霸挤腔,竟是要在这淫乱女里仔细探勘一番才罢休。零九猝不及防,险些失声呻,所幸及时咬住手背,方能勉克制,然而阵阵发麻,心怦然加速,呼变重,腰肢僵,却是难以自控。
“呃呃——!”
突然,他的腰仓促一弹,牙齿狠狠咬肉,涎长,小腹急弓,双上翻,骤缩着淫。
“那怎么湿成这样?说说看。”
这样简单的问题,换作其他机灵的,早已应些艳词浪语讨秦渊心;最不济,一句暧昧混的“因为想您”,同样能蒙混过关,甚至更添兴意。然而零九在这方面着实笨得可以,本就是敛寡言的,又受份躯的束缚,加之苦苦压抑的思,都让他对秦渊无法招架,一挑逗就丢盔弃甲、慌乱不已。
零九结结巴巴地回答,面颊,脚趾紧蜷,女更是绞得发抖,一丝隙也无。
秦渊看他迟迟未答,略一挑眉,中二指合起,在零九缩紧的雌上玩笑般地一叩。
“咕唔……没有、没有藏……没呜……!”
“趁我不在,自渎了?”
零九的抖得厉害,息隐忍中透着惊慌。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况袒秘、教主人摸,因而被迫用全的心神去味其义:是主人的手,握剑的、习武的手,执笔、挥墨、画山河……拍过他肩膀的手,惩戒过他,扼过他脖颈的有力的手……火的,巨大的,男、雄……现在,撬开他的女阴,深最里……然后……
秦渊见他这般,谑之心愈胜。他眯起黑瞳,语调平淡:
他便像那荒野里被叼住脖颈的兽,武场中被钳住命门的人,除了趴在胜者脚边虚息,连求饶的资格都没有。
“……”
“不说,是藏了东西吗?”
刚挨过的小本该驯服温,现倒受了绪的影响,猛地夹住秦渊,瑟瑟紧咬着,似推拒又像挽留;可惜位置不巧,恰好将的一肉送上覆着剑茧的骨节,于是秦渊仅微曲手指、随意蹭,便令那窄红窟方寸大乱,裹着作坏的凶拼命搐,还急急涌许多汁来,简直痴腻谄媚至极。
“……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