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今日教你换个儿。”
但秦渊量大,臂膀结实,格雄健;捉了较他轻瘦许多的零九怀,并未显得费力,反倒游刃有余,只若拎着猫崽,抑或擎着玩偶,单手即能托得稳当。他的面也悠然,步履闲逸、姿态坦,视旁人的窥探和私语如无,唯独可怜了零九:本就对外界的注意十分,现更是整个人都羞耻得发抖了,肌肉紧紧绷着,甚么失礼、逾矩、冒犯,终于再顾不得,一径拼命往主人膛里缩。锦缎的披风,因着质地的缘故,得仿佛随时会从赤的肤上飞走,教零九慌得死死攥住,要掩自己,却仍了半截白皙的小来,以及瑟瑟蜷起的脚趾。然而最令他战栗的,还是……
待他猛地清醒——四大亮,汹涌的人声已包围了他。
理说,抱着一个及冠的青年在街上行走,是件劳累且奇怪的事。
他光溜溜的屁,尤其是那脆弱的私,正被迫压坐在主人宽厚的大手上!所有淌汁涎的肉全叛变了似的成一摊,酥酥麻麻地贴着主人灼带茧的掌面,阴充血鼓,阵阵痴的动四散辐、涌心,好像如此夹着主人,轻轻地磨、悄悄地碾——立就能一样!
零九猝不及防,了惊、剧烈一颤!
背对着阳光,秦渊的阴影笼罩于青年之上;他的瞳深黑,幽沉的中心却蕴藏着一儿浅笑,专为他的暗卫而生发,唯有他的小狗能见到。
这里同整个多余的牝一样,是令他厌弃排斥之,非但从未使用过,甚至连除清洗外的碰都鲜少,是真真正正的又一女地;现被男人粝的指腹一蹭,顿生尖锐的酸胀意,是较受制迥然相异的另类刺激。然而秦渊并没止步于此,反倒摁住那脆弱小,力与技巧兼施,极尽抠、挖、钻、碾之能事!
“怎的总是这般嘴馋?”
忘了刚刚的话,又小痴了一回。
“用这里,给我看,可好?”
“呜……”
说着,秦渊状似贴地避开青年饱经玩的阴和肉,转而摸了摸他纤细幼的雌。
“零九。”
零九的如活鱼离般猛地弹起,齿打战,溢压抑的悲鸣,若非秦渊手臂着,怕是早已挣得摔地去。这番激烈的动静,虽有披风遮掩,仍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可秦渊漠然之,零九无暇他顾,竟也就任他们自在行过街巷,恍若天地间只此二人。
“啊啊——呃、唔呜……主人……!”
突然,低沉的叹息落,让青年瞬间僵了脊背:男人的声音中满载无奈,仿佛零九的淫为他带去了难言的困扰,却碍于关系,不得不手相助,勉替狗狗一发的贱——那语气,直臊得零九面红耳赤、羞愧万分,本没脸看主人,更别提胡乱扭腰自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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