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跟他们去那种地方了。”
他显然醉得有些糊涂,看你一副呆鹅的样笑得不过气,闷在枕里肩膀发抖。你傻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家总监在戏你,一时有些上,不不顾直接了去,满意地收获人一声惊呼。
半护着半鲁地将人抱到床上,你只草率扩张一就要提枪,许嵩的脸埋在枕里,偷偷看你一,然后撇着嘴哼哼:“我不了。”
“……啊、你……你别、太快了……”
许嵩哽着声音语无次,你听话地放缓速度,在濡湿的寻着那一来回,许嵩没几就被磨得服求饶,修长的骨节因揪紧床单而发白,还不忘埋怨你几句。
“不要嘛。”许嵩拉开你的手,看向你的神委屈巴巴,好像你是良为娼的坏。
。不能再忍了。
你愣住了:“啊?”
“你是不是属狗。”
实在被拿住了啊。你有些无奈地亲了亲他的脸。
许嵩的声音染上哭腔,他像一叶小舟,被名为快的风暴拍打得几乎散架。许嵩总能想办法让你发疯,你在他的蝴蝶骨上印好吻痕,看他一颤一颤如同拍打翅膀,却始终无法起飞。
这么温柔的人,你又怎么舍得。
次日,许嵩边照镜边幽怨地说。你害他这么的天还得穿领,自知理亏,脆贴过去靠在人颈窝间嗅来嗅去,像小狗一样呜咽。
“不去就不去了嘛,别、唔太深了……去一……”
你不知怎的又想起来了,不开心地咬上许嵩发红的耳尖,又带着警告了腰。他尽力消化你的意思,你对这慢半拍的反应到委屈,忍不住向前推了儿。
你抓住他的腕骨,一边一边在他耳边呢喃:“嵩哥,我喜你。”不知是称呼改变还是后半句,你明显到后收紧了,夹得你一声,两发红地啃咬他脖颈后的肤。
一些暴因在你心里作祟,你时常想着要是能折断他的羽翼,让他成为你一个人的蝴蝶就好了。只是一看到他的脸,看到他没什么防备的冲你笑,这些念总是烟消云散。
痛带来更大的快,许嵩没几就被撩拨得受不住,他打颤很快交代在你手里。的余韵还没过去,许嵩扶着你都有些站不稳,你想让他用夹着你的腰,他又借着酒劲儿跟你哼哼唧唧说腰不好。
本想看他这样一副甜可欺的样想再调戏他一会儿,可许嵩一秒就搂着你的肩,在你耳边小声嘟囔:“还想要……”
这种程度再去得事儿。
许嵩原本被你逗笑,结果你的手刚抚上他的腰,怀里的人脸一变挣着要逃。你看他激烈的反应心奇怪,思索了一会儿才明白,又不怕死的上手去,脸上笑嘻嘻:“腰疼啊?嵩哥,我给您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