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行,到了,快去……啊、”许嵩胡乱摇着,呻混合低泣被更大的声打破。真正的侵占才刚刚开始,薛之谦被里面绞得发麻,得牙发酸,自是不愿意听他的,反而加快速度更用力向里冲撞,有破开的意思。撵上脆弱的恐慌与快让许嵩不知所措,他只能抱紧薛之谦,呜咽一些恳求的话语,却没一个打动上的人。
许嵩被得乱了呼,只能顺着薛之谦的姿势虚掩上他的腰,手臂也被牵着搂上人的肩。这副样更像是在索求,但许嵩顾不了那么多。浪般的快一波波击打他脆弱的神经,偏偏那多生来的适应极,薛之谦才到底没多久,已经有不知足的倾向。
对方视为撩火。薛之谦解开带,释放得发疼的侵。
说好的,薛之谦没有一次遵守。
“不要?”薛之谦咬着牙又推几分,被得的熟的肉附上来,刺激的淫浇在上,薛之谦压住的望慢慢深,“嵩嵩,你前面还没来,怎么就不要了?”
粘腻的声与摩声音交织,许嵩哭着揪住床单,绞紧。来自阴连绵不绝的让他没有碰前面就了来,被的快带动大,却被堵在里面,只能发咕啾的声。
薛之谦用来的那儿,手刚指伸到后被人拉住。许嵩的声音在抖:“说好的,一次只能玩一个。”
“那我们用玩吧。”薛之谦在他耳边说。
退去后,再次来是有儿过份的深度。许嵩的生得浅,提起向里撞击很容易到,那是他们动至极许嵩也罕有允许他碰的地方。一分原因是会痛,更深层的则是激起的一阵惊雷般的锐利快让许嵩有些招架不住,无论多么游刃有余的姿态都会被打碎。
急之,了最后的选择,许嵩几乎要哭来:“谦、老公、太深了,呜嗯……受不了了老公,好涨……”上人动作一顿,许嵩晕晕乎乎气,以为自己打了王牌。
磨上刚经历过事而发的时许嵩浑一颤,他得厉害,说话断断续续:“呜、不行,我才刚……嗯啊、不、不要……”
他此时却噘起嘴,隔着湿的雾气看许嵩,好像受了天大的不公后委屈求全:“我就蹭蹭,不去嘛。”虽然看薛之谦的神有些心,但许嵩持不准他去,刚才已经破了例让他撞,差儿没把自己魂儿撵来,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他玩前列,如果一味忍让……
“谦谦、谦唔。”许嵩亲他的嘴角,得到烈的回馈。薛之谦的吻深温柔又富有技巧,缓和了他满涨带来的轻微不适,并从尖燃火,让其一路烧到上。许嵩舒服地哼哼,松了后随着他浅浅的动作调整自己适应。
这个节奏对许嵩来说像温一样,是一种隔阂的舒适。划过肉粒他还能因酸麻的快绷直小,其他的动觉却没那么烈。的小花很快就不满足,一张一翕渴望更猛烈的刺激。许嵩舐薛之谦动的结,在他耳边放缓息:“谦谦……再用力一、还不够……深一好不好……”
紧接着狂风暴雨般的很快否定他的想法。薛之谦吻他,将所有抱怨与泣吞肚中,腰的力度不减反增。
为了人着想憋得辛苦的薛之谦亲他的额,从危险的字符:“好。”他总从字面接纳许嵩的大要求,然后再用实践证明理论过于理想。
人蹭他的颈窝,吻去上面的汗珠后又不满地哼哼,像是小兽报复一样在他的脖
那一夹得他又又麻,薛之谦关一松,差儿跟着在里面。理智让他慌不迭地来,最终在外面。他看到的人红的脸颊,被突然的快砸昏里此时满是无措,的东西有了抬趋势。
“不、不行!”许嵩差儿破音,他知薛之谦囤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发现自己异于常人的构造后薛之谦没多久就建议用玩,结果他满足了,受苦的只有许嵩,那次的前后加起来许嵩第二天连床都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