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唆。”
他叹息一声,从坤泽退。离的一瞬间,人依然沉沦在后的失神中,仅是轻哼再没别的反应。他一时兴起,把那支饱经风霜的笔翕张的肉里,又拿来两支笔蘸了墨,在小郡主的左右大侧落。
侍从们闻言匆匆离去。而羊祜中“正在读书”的小郡主,被快折磨得神志不清,以浪的姿势抬着屁,痉挛着从前端黏稠的。
陆抗咬着笔发压抑的呻,无法闭合的嘴角缓缓一丝涎,牙齿嵌笔杆里嘎吱作响。羊祜得差不多了也没把笔回来,径直连带着假鸡巴套就开始在他里起来。
“是!”
“是是,郡主息怒……”
此时羊祜已经摘掉整好衣衫,又扯过一条毯盖住陆抗狼藉的。
“麻烦幼节先咬着它,我要了。”
“是。”羊祜冷汗直冒。
然而就在此时,书房外传来阵阵脚步声,几个侍从的人影现在门窗上。
“别、别这样……”
他丢这句话后便匆匆逃离书房,留陆抗一人欣赏留的“墨宝”。
“唔唔、泥!唔嗯……”
“另外准备好鞭,晚上来我屋里挨罚。”
“幼节上哪一最喜这支笔?”
半个时辰后,陆抗捧着文卷缓步走书房。
“我把贺词给父王送去。至于你,去通知伙房,今晚府上煮羊肉。”
陆抗还没来得及放松酸麻的颌,那支笔又落到了他的阴上。毫无规律地摩着、冠沟、铃,三番五次试图侵的,与此同时后的还在继续,前后夹击的快让他逐渐堕落在海中。
注意到这的羊祜轻笑着拽开了他的衣领,让不常见光而过分白皙的暴来,用已经狼藉不堪的笔去扫那两朵红樱,在肌上留一片渍。
“幼节啊……”
陆抗这才萌生一不安之,用泪的双瞪着羊祜希望他些反应。羊祜被这双桃花瞧得心里,只想再狠狠欺负一些才好,比如把小郡主抱到门前之类的……遏制住这等邪念,他提声音朝屋外喝:“喂,你们噤声,郡主正在读书呢!”
在父亲的书桌上,写给陛的贺词前,被男了。这一迟来的认知让他既羞耻又兴奋,后也一大淫,前后同时抵达了。
陆抗还是在羊祜的低声提醒才发现这一况,赶忙试图收住声音。羊祜却像是要和他作对一般,仍不停动作,一时间交合发的噗呲声在屋显得异常清晰。
明显,肉很快便淌淫,把笔尖都浸泡得湿。
他努力撑起想要摆脱这一扰,两颗粉的乳首也因为动而立,隔着轻薄的上衣隐约显两凸起。
他所写的“江陵郡主”“金枝玉叶”字样,分明都是善言语,在这等场景中却显得万分淫靡。两侧均写毕之后,这两支以犯上的大逆不之也被归了这尊贵的笔筒里。
等陆抗缓过神来的时候,他湿漉漉的中了三支形式各异的笔杆,像是长小鹿尾巴一般不知所措。
“我再去打盆来给你洗。”
“嗯啊、别挠了……不可以戳里面!会坏掉……”
“要去——了噫啊!”
羊祜不无遗憾地想,倘若自己能人,定会忍不住往小郡主的胞里满,让他成为自己的坤泽。然而,如果自己与寻常乾元无异,小郡主又岂会容他近?
“呃、嗯?你……你了什么?!”
陆抗哪里能回答,经历了轮番挑逗,他已濒临极限,只想尽快。
羊祜移开笔,伸到陆抗前让他看清上面滴落的汁:“效果立竿见影啊。”
双朦胧间,陆抗看到方才写完的贺词,静静躺在离他们有一段距离的安全位置,仿佛无声地注视着他的淫乱。
嘴里着东西本不能正常说话,只能发一些扭曲的抱怨。羊祜看着小郡主明明可以自行把中异吐掉,却作茧自缚般合他演戏,真是可怜又可,俯来搂住坤泽瘦削的肩膀以示安抚,顺便取走充当球作用的笔。
陆抗不不愿地张开贝齿叼住笔杆,于是羊祜便能腾两只手来,扶正角先生里。淡粉的被寸寸开,艳红的媚肉,饥渴地着虚假的阳。
屋外的人放缓了脚步,似是在边走边讨论今天的晚饭。一墙之隔的屋,陆抗整个都被到桌案上,若是此刻有人破门而,便会将他那衣衫不整的上以及被假阳到飞溅的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