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两人关系就不好,这会成了这样的局面,不仅无法跟娘亲交代,还愧对死去的爹。
可那也只是为了掌控他罢了。
“你还敢……!”
冰凉的在接到的后,就像是一瞬间被燃了一样,火焰四蔓延,觉到了一难以忍受的灼烧,从腹一窜而起的让他呼跟着一,脸颊变得,无法忽视的渴求自方传来。
什么血亲,什么唯一的弟弟,这本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小畜生。
这药相当的凶猛,谢横也不控制剂量,直接将一整瓶灌在了他后里。
“哈呃……”
他就跪倒在谢横的脚边,像条发的母狗一样,后饥渴难忍,里面每一寸肉都瘙不已,像是有蚂蚁在爬,又像是有虫在咬,恨不得伸手去,狠狠抓挠,好缓解这瘙。
挣扎间,谢横被他撞开到了一边,他自己也形不稳,重重摔倒在了地上。后着的瓷瓶松了开,可惜里面的都倒光了。
他只觉得置熔浆之中,周遭都是浪,而他的肌肤和血肉都被逐渐化掉。
再顾不得羞耻,他颤抖着手摸向了间,却因为手上无力,无法给予最烈的刺激,连都无法抵达。
“嗯啊……”
前的空气都像是扭曲了起来,弥漫着白的气。
又了起来,孔张了开,汗从中涌。
刹时,他发一声短促的低叫,熊熊的烈焰将他吞没,谢横笑着了手指,连这抚都不给他,还将手上沾染的抹在了他铃上。
他控制不住的摩着双,想要缓解的胀,却如同隔靴挠一样,毫无作用。
这瓶药还是从药宗弟那包里搜来的,虽然不知对方为什么带着这样的药,但谢横本意就是要找的药。
谢横看着他火难耐,还帮着添了一把火,蹲来,探手在他后里仔细的将都涂抹开,均匀地过每一寸。
意识被的渴求和灼撕扯着,他艰难地想要从地上起,却只觉得四肢发,上那种冰冷蚀骨的疼痛都觉不到了。
就像是为了验证什么,谢横几手指暴的了后,在里面用力一搅,却觉到肉湿柔,光细腻,除了少许湿濡的外,并没有黏糊的。
“唔……”
他难以自制的伏倒在地上,困兽一般息着,他像是在沙漠中行走已久的旅人,浑发,肤发,发紧,渴又渴望解脱。
浑绵绵的,肌肤还有一种酥麻,仿佛空气的动都不能忍受。
作为柳家唯一的血脉,他始终是要传承香火的,就算不会像清白姑娘一样,失了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但他还是无法保持平静。
“该不会对方去了吧?”
柳忱闷哼了一声,抬起来,神倔又毅,从那之中,看到了清晰的厌恶和恨意。
最令他难捱的还是磨损的地方,更是刺难耐,最深好像有涌来。
谢横见他杀气腾腾的样,唇角一扬,往他一,他一哆嗦,咬着唇不愿示弱,可却抖得厉害。
柳忱在见到那白玉般的瓷瓶还有谢横脸上的笑时,脊背窜起一恶寒,咬牙切齿。
的异样让他意识到了谢横的话不是在开玩笑。
,掠过破损的乳尖,向后动,到了他的脊椎骨,指腹压着那一小块骨,觉到他一颤,双眸看了过来,不觉一笑。
由于他逞的离开客栈走,双间磨损得更加厉害,谢横不抱他回来,他估计也只能在地上爬行。
从后里不断有湿黏透明的涌,像是药,又像是。
心底涌现烈的杀意,尤其是谢横手指在他后里搅着,肆意揣测他时,他只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
灼烧的疼痛
似乎是对他的行为很不满,在审问无果后,谢横便将手中的瓷瓶在他前晃了晃,笑。
谢横眉戏谑,当着他的面,摘掉了瓶,竟是不由分说的着他的肩膀,将那细长的瓶了他的后,手一倾倒,那清凉黏糊的就了来,直往钻,他想要挣扎,却因为痛被着,越发的虚弱无力。
明明才交合过,他却如饥渴已久的人一样,渴望着交。
“哥哥让他帮忙的,还是他自己帮忙的,这呢?也探手去了?”
本来就才承过,肉被碾的余韵都还清晰地残留,心阵阵发酸发涨,腰腹酸痛难忍,他无力动弹。
此刻谢横就掌握着他的弱,他的快与疼痛都由谢横说了算。
“哥哥不是求不满吗,这东西可以让哥哥仙死,当是好药呢。”
,那种火辣的灼烧,还有乏力,替代了所有的觉。
“为什么不敢?哥哥不是想要吗?”
饱受蹂躏的肉相当的,一碰就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