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昨晚香艳的画面,谢横就不由地个兴味的笑意。
名剑大会因为柳忱卧床不起只能耽搁来。
谢横却是一都没有生气的样,拿了药回了房间,见柳忱还在昏睡着,便上前抖开了衣裳,给人套上。
偏偏谢横还自以为很了解的说。
荒淫一夜后,留的只有疲倦和酸痛。
前一片朦胧,像是笼上了一层薄雾,看不真切。
于是她老老实实的了楼,了客栈,采药去了。
不再是冷嘲讽,而是有意挑逗。
经那么一吓,对方乖乖的把药给了他,之后就在楼大厅继续听书去了。
腰肢好似没有知觉了,腰腹全是指印和淤青。
不堪的记忆在复苏,柳忱也是形一抖,随即伸手来就要将谢横推开,可谢横却是欺而上,一只手紧扣住他的腰,一只手攥着他的手腕,笑得肆意。
他被迫会到了被侵占后,是何种难堪的滋味。
那被反复捣,已经熟烂不堪。
“看哥哥反应这么大,莫不是以前没这么尽兴过?”
他眯起来,了丰的唇,细碎的阳光洒落在上,令他整个人都有些慵懒,唯独一双眸里透着光。
他只想洗净的黏腻和脏污,并不想陪谢横在这里消磨时间。
谢横笑着帮他了酸痛的腰肢,跟外面的天气一样,满面是晴的看穿了他的想法。
柳忱的反应很青涩也很,抗拒之中诱人欺凌。
仿佛经过一晚后,谢横对他的态度就彻底变了。
师兄的事,谢横本都不放在心上,连绪波动都没有。
哪想一动,疼痛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嚣张的撕扯着神经,浑就没有哪个地方不疼的。
若是真的放浪淫乱,又怎么会光是一夜愉就酸痛成这样,明显是一直僵着,连摆迎合的姿态都不会。
可惜使不上力气,他就算想要推开谢横床,也只能是不断往对方怀里陷落,就像是迎还拒一样,而且谢横穿着宽松,腹一大片,赤的肌肤就互相摩着,火花不断。
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再回味却更是意犹未尽了。
她也不好说什么,跟着谢横无非就是为了参加名剑大会,夺得藏剑山庄铸造的神兵利,回门派复命。
上的每一印记都能让他清晰的回忆起是怎么造成的,抵之,再见到谢横那张满腹笑意的脸,他竟是嘶吼着,单手掐住人的脖颈,用力想要拧断。
被索要过度的,只是轻轻地呼,疼痛就紧随其上。
谢横脸未变,只因他本就没力气,越是用力越能觉到不堪重负,又疼又。
完全无视一个人才是最为冷血的。
还想再多尝尝哥哥的味才好。
他稍稍一缩肉,都觉得疼痛钻心。
她有时候也觉得谢横够冷酷够无,准确来说是生凉薄。
征服和独占在拥抱对方的时候,激发得淋漓尽致。
若是再染风寒,人在床上又多躺几天,那难熬的还是谢横了。
他了一气,像是在忍耐的不适,酸痛得本直不起腰,他单手也支撑不起,受伤的半个肩膀的,像是粽一样被包得严实,他除了僵什么都觉不到。
他更受不得这种被当作女人的样,面不好的甩开谢横的手,挣扎着就要从对方的怀中起。
谢横打发走了她,回穿上了衣服,去后院冲了个澡,也跟着门去买了几件新的衣裳。
总不能真的一直都让柳忱光着。
揽住他腰肢的手在他腰侧了,他一抖,被人看穿了破绽。
原本的伤都还没有的疼痛来得烈。
而且谢横还没给他清理,半涸后,贴在黏膜上,传来一拉扯的紧绷,使得疼痛更加鲜明。
不想觉到他的靠近,柳忱像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从昏睡中惊醒了过来。
谢横足够大,她也只能依附,对方的要求,她能听就听,本来一个队伍也需要有个主心骨。
回到客栈之后,药宗弟已经制好退烧药了,只是他没回来,人也不好意思单独上去。
谢横压都没想计较这件事,无到提都懒得提起对方,而是直接叫她去准备退烧药。
这话有着说不的暧昧意味。
只是通过脸的轮廓,柳忱便知是他。
想要讨好我,就先去准备药,去。”
他还在发颤,谢横刚刚给他套上半个衣袖,也没穿,这样光溜溜的,空气的拂动都让胀的难以忍受。
肤在浸透汗,又了后,变得相当的紧绷,周传来的酸痛是对他放纵一晚的抗议。
“哥哥要不要洗一,还
“哥哥醒得正是时候。”
谢横没给他清理,倒是没有忘记帮他包扎伤。
尤其是那只手碰着自己的,那种令柳忱不觉起了一细小的鸡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