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语气轻柔的问他,手仍未停,只不过手的力轻了很多,已然变成看人间的乐趣,孙策的声音也变得柔中夹着难耐的渴求。孙策看着他的睛,郑重的、用力地,他怎么可能不想要他?
“生德,也包容罪恶。我喜你喜得要发疯。你要,要白手起家。我知你能到,所以我决定陪你,绝非是一时兴起。我可以为你放弃很多,也可以为你很多,比你想的还要多得多。我愿和你一同向前,无论成果或是苦果,我都愿意一并吞。”
周瑜叹了气,“我不用你替我值不值得,你以为我是什么需要你负责的大小吗?从小到大,从翻墙逃课到跟隔校霸约架,我们两个一起在教务罚站的次数还少吗。再到我们在一起之后,那些明里暗里的事,你以为我都一概不知,没有过吗?”
孙策语无次,连句完整的话也无法说。以往周瑜总是顺着他的来,但这次周瑜怎么都不肯谅他。快在不断积累,他意识想逃,却被周瑜俯用嘴唇深深的堵住了嘴,上都被钉在了原地肆意鞭挞。孙策终于觉得自己是个病人了,不该这样用自己的可怜相来招惹周瑜,如今只能张着被得烂,无可逃避。在又一次深深的撞后,令人窒息的快超过阈值,闸失守。孙策被自己溅的到肚,用手抹了一把,指上尽是稠的白。可除此之后仍有稀薄的不断来,他控制不住小腹的痉挛,溢的打湿了腰腹和的床单,甚至到了周瑜上。孙策意识到是自己失禁了。他哭无泪,这也太丢人了。
孙策嗫嚅:“是我错了,不该忽略你的决心。……你为我这样的决定其实很需要勇气吧。你爸妈一定很生气,你还骗我说回来跟叔伯通气,其实他们都拒绝你了吧。就连我也自以为是的推开了你。”孙策一边哽咽一边絮絮叨叨:“我只是慌了。我回去想了好久也没有想明白,你可是周家的少爷,怎么就愿意跟着我呢?不仅跑到我在的场里打工,有次还差被女人给行带走调戏了。现在,又辞了这么好的机会跟着我。值得吗?”
于是周瑜终于放开孙策,解开了他。孙策发被填得饱涨满足的呻。两人的呼都在此时片刻的停止。但就像发亮的灰烬被输送了一氧气,转瞬又熊熊燃烧起来。好,好紧。周瑜在想孙策真的退烧了吗,这的甬让他也要跟着烧起来了,烧尽他的理智。他未能给孙策多少适应的时间,便提着他的腰大幅的动起来。他忍了太久了,每次都激烈得深,的时候腰腹拍打在孙策被他打得红的那一片上,孙策屁一疼只会更加缩紧,然后又被不留的撞开,毫无保留的向自己的恋人敞开。
“你知什么了?”明明周瑜才是那个施暴者,他却蹙着眉看起来更加痛苦的样。“老实说,孙策,有些时候你让我觉得自己一无是。我不知我该以什么份站在你边。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也未把我放到过明面上来。你当我是圣人吗,难我没有占有,不会不安,不会嫉妒吗?”
“所以,你现在还要吗?还想要我吗?”
周瑜沉默了片刻,原本以为孙策会跟平时一样说些讨好的浪话蒙混过关,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向他吐心声。原来这就是他要说的话,自己一直阻止他要说的话。周瑜不得不承认他自己也在逃避,因为孙策之前说的话太像分手的宣言了。他一直认为孙策是被动的接受自己,所以才会不安,但其实对方也有着同样的不安,他们都害怕对方接受不了自己的真面目,孙策掩饰掉上的凶悍,而他则洋装得贴成熟。他们都太想在彼此面前当个完恋人了。
周瑜也不似平常的游刃有余,他气息不稳,似乎也被胁迫着胡乱冲撞。汗湿的衬衫绷紧的贴在上。他不去解开,直接套脱去,不去那些被扯掉的扣,连同束起的长发也被得歪扭散乱。脑不清醒的时候,他们就更愿意把主导权交给,官变得锐,受就更为烈。他们间只剩气和肉碰撞的声响。周瑜暴风雨一样的捣让孙策都要夹不住他的腰了。
全是迹,顾不上面哭着向他的竹求饶:“公瑾,公瑾,我知错了。”
孙策半腰悬空,脑袋后仰,被撞的后移又会被卡回原位。他仿佛被到了咙,只要周瑜一他就会叫一。在介于疼和之间,灵魂都要窍了。孙策从未没试过这样的完全的失去主动的权利,这觉陌生的很。哪怕他跟周瑜其实形相似,他却觉得周瑜一手都能控制住他,轻易地给他痛,予他快。
“瑜、公瑾……太深了,好……”
“周瑜、老公……啊啊饶了我,不行了……”
“别说什么不希望我与你一样,你当我纯白无瑕,天真烂漫?孙策,我们明明是同路人。”
“要到了,慢一、慢一……不能再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