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小小的一鞭打能觉什么不同。正因为杀伤力没有骨鞭,伽蓝打起来更是狂放,手也不收劲,直打到他胳膊都挥累了才停。期间,华山觉不对劲,可他也无法喊停,只能觉着肉慢慢胀起来,鞭过的地方都蒸腾着意。他又呜呜闷哼两声,不得伽蓝的理会,想蹭着床单往前躲躲,上的伤却让他痛得没力。
数击,划破空气声猎猎作响,华山已经有气没气,几乎奄奄一息。这不仅仅是肉伤,鞭时的撞击,快要能直接震碎他的骨和肺腑,他觉咙中已经溢一腥甜。
“呜啊…!”华山尖叫,手都攥成拳。他也听说过西域人人大,那自然也略胜一筹,这可不只是略胜了,简直比前面几个都…华山被得双上翻,但后面还没有彻底完的意思。
华山看不到伽蓝又在什么,只能判断他又取了什么东西,肯定不是好玩意。华山咽中的鲜血,努力深呼一,只希望他能从伽蓝手活过去。
当然,不意味着他真的会“饶”。
伽蓝轻笑,他喜听人求饶。
这次伽蓝瞄准的是他的,鞭挥,溅的血滴都甩到了床边的红纱帷幔上。华山的大搐两,嗓中又挤两声闷哼。
华山紧闭双目,后背还是剧痛。这个西域来的莽夫真是他见过的最没人的人了。
伽蓝见他只是轻颤,反应不够激烈,甚至还神游天外了,当即不满。于是一征兆也不给,便突然发难。
伽蓝拿华山中的巾帕,上面洇一团血迹。他皱了皱眉,那老鸨说这人曾经习武,糙肉厚,耐折腾得很,怎么就呕血了?这还不如他以前尝过的那些看着的小倌耐打。但华山看着不像半死不活,应该够他再玩一会儿了。
只有“啪”一声,华山觉自己的屁像被烧红的烙铁了一,被打中的肤发发胀,之后疼痛才慢慢传上来。但对比之前后背上的大小伤,这痛不足挂齿,甚至在后背的伤痛起来时,都觉不到屁上这疼。
等到伽蓝的骨贴上来,华山才松了气。但不敢松的太多,小腹上已经凸一大的轮廓,好像肚就快被破了。
伽蓝打累了,呼沉重地放小鞭,华山的屁都已经麻木了,比起原来大了一圈,尖白中带红,像果肉都化成汁、即将破而的蜜桃。伽蓝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也觉得开胃菜吃够了,该吃主菜了,免得这可佳肴一会儿承受不住晕过去,那可就没有意思了。
“别…呃…”华山听见后窸窣地解腰链的声音,他还能反应不过来这是要什么?可是这哪是他说“不“就用的,贴上,这是箭在弦上了。华山求:“你轻…”
,华山有气无力,却意识地绷起,准备迎接这血腥的吻。
他背后几乎没一块好肉,唯独那圆的屁免遭毒手。伽蓝放骨鞭,随手一扇那浑圆的肉,手不错,却还缺柔。
最令华山心中吃味的是,虽然上痛的不得了,可伽蓝的东西现在在他后面,他却觉得饱胀满足,就和不久前没被暗香和太阴折磨够似的。太荒谬了!他一定是因为太痛才产生了这样的幻觉。
华山以为刚被开苞不久的阴上要再次遭难,结果两胀的肉反倒被人扒开,微凉的香膏从指尖抹到后上,顺势两手指就了去。华山的后被暗香和伽蓝用得太狠,还有撕裂,轻松吃两手指尚有余裕,但这不代表他毫无觉,这地方的痛不比上更轻,痛得华山倒凉气,又重重地呼来。
湿,似乎并不需要过多预备。伽蓝也从老鸨那里得知,这货是被人玩过后才送来的,估计状态还未消退呢。
他转从一旁的架上取了制苏鞭,端是用细绳编成的,柔与韧兼,一苏小刀一样,一鞭去,能许多细密的血痕红印,一片都红起来。
“啊…别动…唔…”华山被得大
嘴里的东西没了,华山也懒得说话声讨伽蓝,只是抬着湿漉漉的睛侧目看对方。对方看了洇血的帕又看他满泪的可怜样。华山心想,但凡是个有人的,也不能再继续折磨他了吧?哪想到伽蓝摇摇,满不在乎地把帕一丢,反手又从床暗格里掏盒的膏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