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说说,怎样才像我自己?”
“什么跟什么呀?你到底在说什么?”
整个晚上,他都敲骨髓地想着宇智波佐助。他一整天的绪全都和想念佐助有关,其他任何都无法再涉到他的绪。想到佐助经常挂在嘴角边的那抹嘲讽一般的冷笑,想到佐助微笑时睑方浮现的卧蚕,想到佐助颏线边的蓝领的褶痕,想到佐助的脖梗多么修长,想到佐助的脸庞多么白亮。他躺在床上,面朝天花板,不自禁地闭上双,在一片闪动着斑驳虚像的黑暗中得到发自心的冷静与安然。
佐助说得对,我确实是那样的人,他想,而佐助也正是我打算表白的对象,难我不该鼓起勇气,好好表现吗?我不能让佐助失望。我为什么要犹豫?好吧,确实有佐助不接受我的可能,甚至可以说可能很,但那又如何呢?难我只是为了可以得到佐助的虚荣心,才投到这段中的吗?这样岂不是本末倒置了?唉,你究竟会怎样回答我呢,佐助?倔又冷淡的佐助,鼓励我大胆表白的佐助,被我询问时会一直持说不的佐助……
“喏,我是那种会大胆表达的人,不是你说的?”
“我当然是会继续努力的咯,只不过刚才有些迷茫,差就以为自己要失去目标了。”
他已经决定了,一定要把书交给佐助。
鸣人毫不掩饰,脆地答:“想和你二人空间啊。”
这时,佐助走了过来,见他失魂落魄的样,问:“怎么了?跟上。”
“我说了,我不知!你连你自己都搞不明白吗?还来问我?你真是需要继续努力了……”
“这样可一也不像你。”
“什么?”佐助惊讶地看着他。
“没什么,”他紧紧地攥着兜里的书,默默地退后了一步,“什么都没有发生。”
当晚,鸣人再次开始行心理建设。在白天的那番对话之后,他的心态再次产生了变化,从一度缺乏自信变成了再次充满。
佐助白天时的话语持续地鸣响于鸣人的耳畔。那声音仿佛一曲不死的歌。当佐助说你、你、你,在他脑海激澎湃时,就像是在说我、我、我。
这封书写得多么优,多么真实!虽然他不知原作者是谁,但他相信佐助一定也会认可作者的文采的。刚开始捡到这封书时,他就被里面的句惊艳了,里面形容人的名字如群星,怀如宇宙,金发如太阳,蓝如大海,而那在奔跑驰骋中颤动的肌肤和苗条的肌肉就如明的彗星。他把里面一些词语修改了一,比如把蓝睛改成了黑睛,把浩瀚大海改成了神秘黑夜。神秘黑夜,也确实很符合佐助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和气质。
“什么?”鸣人到惊喜,连忙迈步跟上,“你是这么看我的?”
“喜又怎样?不喜又怎样?”
“哦……”
书后修改得来的,万一被佐助发现了,让他知我连书都剽窃别人的成果,岂不是更会鄙视我?鸣人越想越多,越想越乱,越想越没有自信了……
“是吗?”佐助忽然笑了,“看来你不是很擅长撒谎。”
“我没有撒谎。”
“混!”佐助就像在昨天的雨幕中那样,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什么,又急又气,狠狠骂了鸣人一句后便跑开了。
“我怎么知。反正……”佐助犹豫了一会儿,别过脸去,“我觉得你是那种想要什么就会大胆表达的人。”
翌日,雨。鸣人想把卡卡西和野樱支走。
“不怎样啊,”鸣人回答,“只是想听到你的答案,只是这样而已。不可以吗?”
佐助看了他的意图,阻止:“你什么?现在还是任务中。”
“嗯……就是……你会不会喜我这样的格?”
“你喜我这样的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