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后来FBI，重新回日本任务，这些事都是在彻底摸清渡边凉介的底线之后。

        他杀人也不是非常随机。

        他的说法，他给予暗示的人，人生差不多都完了，但凡还有真善，都会睡一觉就忘记。

        赤井秀一已经能自动过滤他的大分鬼扯，只问：“那些被牵连的人呢？”

        “倒霉咯。或者平常就有在坏事。”

        看，渡边凉介本就没有心。

        就差说“你就当他们是被龙卷风卷走了，总之和我无关”了。

        但渡边凉介并没有“必须要”的那种觉。

        他的说法，他只是在实验向导的能力，材料是人类而已，他不会为此到超过限度的愉悦。

        也确实如他所说，后来，至少赤井秀一经手的所有案件，都跟他半不沾边。

        以至于赤井秀一偶尔会有些奇怪的错觉，或许他已经收手不了，实验结束了――

        直到他在FBI的卷宗里隐约找到了熟悉的影。

        哦，在这啊。

        完整的逻辑链，完的不在场证明，充足的人证证。

        但凶手是他们的邻居，而邻居最终吞枪而死。

        那么大概渡边凉介确实是有掺一脚的。

        算了吧，他要去日本追查黑衣组织了，国的事不动了，愚蠢国年轻人甚至开始追捧报纸上某个新狱的连环杀手为“清理政府毒瘤的黑暗骑士”了。

        谁知某一天，假如真有这么一天，赤井秀一在鞭炮声中成功把渡边凉介关去，会不会有人被狱中的渡边凉介所骗，再来一类似的剧？再给他平反？

        他给FBI上级打过报告了，关于渡边凉介的危险，但没有文。

        诡异到了让人怀疑FBI的上层里过几天会不会有人手牵手楼殉的程度。

        于是赤井秀一独自去了日本。

        潜，获取报。

        在某个站台看到了真纯的时候一抬就看到了他旁边的某位打扮得像是个怪叔叔的渡边凉介时，赤井秀一想，啊，怪不得最近日本自杀率上升了。

        “大哥哥是一个刚失去犬的可怜人。”世良真纯抓着渡边凉介的袖，“但是他很看得开呢，在行脱胎换骨的旅游。”

        如果不是边有波本和苏格兰威士忌在，在场的人，赤井秀一和渡边凉介起码要死一个。

        10.

        当然大概率是两个一起死。

        想想还是算了。不值。

        11.

        后来赤井秀一假死脱。

        变冲矢昴，暂住工藤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