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床,双手放脸盆中,掬满往脸上泼去。一抬,看到镜中的自己,微愣。
若他此时醒来会是什么反应呢?是会震惊制止,还是会选择与自己沉溺在这场呢?
梦中那萦绕的因提瓦特花香,不断翻腾的快与窒息,看似虚幻,但是脖上那目惊心的痕迹却是赤地在告诉他,梦里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他沉默不语着,眸中思绪万千,晦涩难懂。
因斯雷布仍恬静地沉睡着,对于自己被人“奸淫”毫无自知。
甜腻绵延的嗓音渐近渐远,一声又一声,将因抛云端之上。
浊腔引起一阵痉挛,带动小腹缩紧,大量快如般汹涌蔓,震得脑袋嗡嗡,四肢酥麻无力,脱手松开禁锢住的脖,因为惯前倾倒在他上。底绪全都散去,只剩一片迷茫。轻着气,双手搂紧躯,无意识地喃喃低唤:
睡梦中的他许是也在兴上,温在不断升,汗珠在凝聚成形。腰摆动间,卷起去,咸涩的汗味刺激神经,令倍增,愈发卖力地上吞吐,床榻大幅度地嘎吱嘎吱响动着,捣的声也在室一同奏响。
“因……”
“哈啊……”
他似乎了很长的梦。
心加速着,有一瞬的,两手撑在他腰腹上稳固姿势,待汹涌的快渐渐平息后,这才纵的肉刃,缩着随心所地自主套,一上一,把每一个舒都稳妥地服侍到。
珠沿着巴落脸盆,滴的轻微一声,泛起涟漪,再度唤醒他的记忆。
这种自给自足实在是太了。
因斯雷布倏然睁开,掀开被翻坐起,低看向自己,衣衫完整,没有一丝皱痕,看不异样。闭上,满脑都是那抹鹅黄的影,骑在他上柔媚肆喊,挥之不去的浪淫靡画面。
金眸虚眯起,脑补了各种反应,越想越刺激,晃动的速度加快,交合湿糊泥泞,媚的息声也跟着变得短促亢,一浪过一浪。莹白脚趾蜷起,指甲不受控地陷肌肉中,留浅红刮痕。
一双手不知何时缠绕上脖颈,掌的动脉在雀跃地动着,染满的眉目恢复了几分清明,金眸泛冷冷的光,蕴藏杀意。十指收紧禁锢住,用力程度连手背青筋都隐隐浮起,指间苍白,因浮着淡淡粉晕的脸因为缺氧涨得深红。
蜂拥而至裹绞肉,几乎是坐到底的同时登上极乐,得嘤咛声。
“嗯啊啊——”
突如其来的窒息侵袭,令他不过气,瞬间从空坠跌深不见底的黑暗中,无宣的望也在此时释放,在窒息中迎来。
“因、因、唔哈、”
脖颈上,有明显被手指掐的痕迹。他轻轻抚上盖住,与指痕重叠。那痕迹比他的手小很多,是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