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晃动的躯就像是木偶一样,机械又麻木。
连带着他那张俊的脸孔也是鲜少有绪的波动。
萧云疏有时候会在他昏睡的时候放他来,帮他清理净,却从来不给他穿衣服。
这也是他唯一会给萧云疏的反应,却是不由己的。
像是代替萧云疏自己一样。
在幽静的环境里,他连思考都停止了,只将这些加注在上的疼痛和羞辱都当报应。
他彻底沦为了徒弟的娈,供对方狎玩,发望。
当初他也想撑着伞从被遗弃的萧云疏边经过,却是鬼使神差的停了来。
他痛苦又愉的息着,嫣红的唇泛着诱人的光,上面还有着清晰的齿痕。
本以为完这些人就会休息了,却是又忙着开始早饭,端到他面前。
哪怕心底在抵恶心,都会因为快意而颤抖、兴奋。
一切都是因为雨中,那抹单薄瘦削的影,是那样的无助。
年少的他,跟现在的他,并没有什么区别。
无论萧云疏怎么亲吻他,抚他,跟他耳鬓厮磨,诉说着那些旁人所不知的衷,回忆以前两人的滴滴,他都是睁着一双沉寂的眸,无动于衷。
指甲磨刮着细的肉,带来想象不到的酥麻,原本清心寡的却对快越发的髓知味。
本来他就是心冷淡的人。
本不需要什么理由。
“师父,看着我,你看着我……”
萧云疏无法获知他心底的想法,只是看着他毫无光亮的双眸和沉寂的脸孔觉得不是滋味,而动作更加暴。
萧云疏每次都在抱过他之后,伏在他耳边,轻笑着,像是个拿到了糖果的小孩一样满足又兴。
可现在不一样了,边多了个孩童。
从中获得快只会让他一颗心更加沉寂。
他看着人熟
可惜他并不会因为这样的细节而有所动。
可惜那张嘴里除了简单的音节什么都没有。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在对方上看到曾经的样。
他也大不了萧云疏多少岁,甚至还未及冠,然而一颗心却像是死过一样,毫无波澜,掀不起一丝的涟漪。
而萧云疏也不喜他这样冷淡疏离,不止一次的,每次都会故意缓慢又很深刻的他,有时候还会故意疼他,就是为了看他双眸湿,息着张开唇,神迷乱的样。
他的一时心,才造就了现在的劫难。
罢了,冥冥之中都是天意。
他闭上了,温的泪沿着脸颊缓缓落,却又在被大力晃动,洒落在了空中,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常年只有孤独陪伴的他,已经习以为常。
不过这本来就是他应得的。
他醒过来时,萧云疏有时候还在,会冲他微微一笑,温柔的唤他“师父”,有时候却走得没影了,只留他一个人在牢里。
涣散的双眸里本倒映不萧云疏的影。
萧云疏怕他咬自尽,在离开的时候,都会拿发带勒住他的嘴,让他无法自裁。
这是他该得的惩罚。
萧云疏低声在他耳边呢喃着,却是残忍地动着,在那湿柔的甬里动碾磨。
他还是毫无长,才会招致如此的报应。
何其的屈辱。
他又不是没有被背叛过。
毫无节制的索求只是让他的更加虚弱,发颤着,两都在抖。
清脆的锁链声足以彰显事的激烈,他一直都是四肢大开,被吊起的样,关节早就麻痹了,血脉不通。
对于萧云疏大逆不的行为,他只有在最初有所质问,之后再也闭不提。
左右不过是再次被背叛罢了。
在萧云疏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收过徒弟,因为害死自己生死之交的好兄弟,他更是甘愿放逐自己,远离世俗喧嚣,一个人选择在林中避世,和以前的师门、朋友都断绝了来往。
不过比起之前的满室幽暗,现在的牢明亮了很多。
萧云疏也怕伤了他那双如月般清冷的双眸,都会在牢里留一盏灯陪伴他。
不过萧云疏也不是话多的孩,跟了他,早早就起床了,去林中摘野果野菜,捡柴火,又主动拿过他的脏衣服,去河边洗了净,晾在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