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慵懒地伸展了一,如同午时阳光的猫,略带倦意地倒向自己的宿主,“哪怕易期对我的行动有益,但总归是很难受的,我也不例外。”
“我手现在没有抑制剂。”
“那不正好。”随着这番话语,受所扰的神终于了祂本次前来的真实目的。祂环住了他的脖颈,将魅惑的气息吐在神父的脸颊周围。
中午是一天当中温度最的时候,这种温也让封闭的室带有几分燥,微甜的气息虽不能完全挑拨起beta的兴致,却也能为这种暧昧气氛所打动。何况这又是一个多么天时地利的机会:少人的中午和二人独的空间,前发的又是一完的酮,无人能抵御来自神的诱惑和邀请,征服神明是人类长久不衰的理想,哪怕神只是蜗居于一副漂亮的。
墙上的圣像静静注视着人间一场亵渎的戏码上演,演员的微笑似是对禁的嘲,神父好像也放了所有的防范与面。纤细的手指探了温的私密,锐指尖刺探未知的阴湿,划开开拓的裂隙。搅动的声交织郁的信息素味,变得愈发令人迷醉,空气中只余如同酒般甘醇的气息。只需要一挑拨,快便能被指轻易推至峰,于是神的肉象征地用轻回应一个人类的服侍,同时祂顺势躺倒在长椅上,将双张开作邀请状——每一种声音、每一个动作、每一种气息都不过是一种符号的暗示,生们都无可避免地活在这种象征标识中。很好,祂想,只要你擅于利用这些暗示,猎上就能上钩,只要他无法克制地选择来共享这份愉——
可惜,猎并非没有意识到自己正陷阱边缘。在短暂的到达后,对方就了手指,随后祂觉到冰凉的针尖在祂的手臂上。趁着祂的肉尚沉沦在方才的余韵中,卡特成功地让抑制剂注了祂的,这样祂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我早就知所有人都中了你那个毒,包括我,毕竟没有谁能完全避免自己一都不闻到你的信息素——尤其是你刻意留着它,还四招摇过市,好让所有人都成为你潜在的谋害对象。”他的手指上还残留着从祂牵扯离的一些,“不过果然这是你的拿手好戏,你的陷阱太过完,就连我都无法完全抵抗,更何况其他一无所知的人。”
“哦,原来你有抑制剂,所以这又是在唱哪一戏?”神虽然略有遗憾,但还是摆一副游刃有余的神——祂最不吝于装腔作势。
“只是尝试着去欺骗一个于欺骗的神罢了。”他回应,“如果像往常一样直接给你,或者行注,要么被你拿去送人,要么就直接给你砸了,不要白白浪费了一剂药,现在的我经济上可并不宽裕。”
“随便你。”神简单整理了一自己的着装,起打算离去,“你就接着你自己想的事吧。我期待着这一次,你会以什么样的神面对末日。”
门关上了,整个教堂重新归于寂静,仿佛刚才一时的污秽行径不过是一时的荒诞。夫·卡特低盯着自己沾着的手指发了一会儿呆,而后转离开了布厅,只留不会言语的画像和雕像,沉默着聆听上帝的审判。
【镜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