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才刚刚成年就来参军了。”帝释天的双颊红,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握住脆弱。
“……阿修罗。”帝释天轻声唤,试图平息他的怒火。
帝释天没有察觉到他此刻笑容中着的温柔,只将全注意力放在了“一辈”这三个字上,他悲痛地开:“我这辈都要被你囚禁在这里吗?你要拷问我直到我死去?等你有了新的玩,我就会被你丢弃在这里?”
阿修罗怒吼着,后的六手也跟着愤怒地破坏着周围的一切。
“看来你是第一次?还没被谁开发过?”阿修罗惊喜地问。
“为什么不回答我!你不愿意是吗?你个富家少爷也瞧不起我是平民吗?你曾经送东西给我也是伪善行为吗?”迟迟没有得到回答后,阿修罗脸上的温柔褪尽,他继续手上的动作,将左手指的三个指关节全暴地埋了帝释天的后孔。
“好痛啊!”
“放心,我会让你去个够的。”阿修罗笑着一把撕扯开了帝释天上的所有衣,“前提是你得好好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
“我不会丢你的,我还要给你上世间最牢固的枷锁,时时刻刻将你带在我的边。”阿修罗已经设想着要给帝释天打造一枚戒指了,还想要跟他白偕老,他郑重地问,“帝释天,你愿意一辈都待在我边吗?”
“……你还是直接给我个痛快吧,我想完完整整地去往那边的世界。”
“好。”阿修罗的手轻轻一挥,就把他脖上的枷锁切成了两半。
“阿修罗……”帝释天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了前的这个不幸的男人。
“阿修罗现在在辣国当拷问官?”
帝释天稍稍想象了一阿修罗拷问女罪犯时的场面,不禁有些反胃:“……你还是脆一杀了我吧。”
“所以现在我以拷问为乐,我要世人比我更痛苦,我喜听你们惨叫,喜听你们求饶,你也会用动听的声音取悦我的吧,帝释天?”阿修罗的手轻轻抚上了帝释天的面庞。
阿修罗的目光一直胶着在帝释天的上,看也不看他,就果断拒绝了他的要求:“你闭嘴。”
“是,我负责拷问罪犯。”
“谢谢,现在舒服多了,要是你能把我手上的枷锁也解开就好了。”帝释天的话音未落,双手的枷锁也掉落在地,于是他再次谢,“谢谢!”
“那你觉得我是罪犯吗?我只是想要终结战争,回归和平的日,是你们先破坏了和平条约,杀了我们的农民。”
“现在是我在提问你。”
阿修罗则用两手缠住了他的双手,将他的手展开至两边,接着用右手轻轻握住了垂在他间的脆弱,问:“你的这里有跟别人用过吗?”
“我当然是第一次!你平常都是这样拷问罪犯的吗?”
“阿修罗,你能解开我脖上的枷锁吗?有难受。”帝释天小心翼翼地问,生怕又到他的逆鳞。
“你要问我什么?”帝释天羞耻地用手挡在了自己的间。
“你家的仆人为什么擅自理寄给你的信?”阿修罗顿了顿,接着疑惑转为了愤怒,“他们是不是看不起我,他们一定嘲笑了寄信的地址是贫民窟,我要杀了他们!”
这么一唤,还真的使他停了狂暴的动作,他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帝释天,唯有后的手在微微晃动,就像是一只被要求坐的小狗。
“帝释天,你本就不懂边境的况,你以为战争爆发之前那里是和平的吗?你们所谓的‘上等’国民来边境抢民女,对她们发望,我们上面的人也本不来这种小事,默许了他们的行为,两边的人都不把我们这些贱民当人看,我妈被他们带走的时候,我不小心……”阿修罗的前又看到了那天的景象,继而哀恸,“用后还无法控制自如的手把我妈也杀了。”
“也能解开我上的枷锁吗?求求你了。”战友因恐惧,声音也发颤了。
“……”帝释天垂脑袋,思考着阿修罗的话中义,他的第一反应确实是阿修罗的本意,可他转念想到自己是俘虏,所以阿修罗的话可能包着其它意思,然而他怎么也想不到底包着什么义。
“对不起,你给我的信或许是被我家仆人理掉了。”
“那这里被男人用过吗?军营里都是些求不满的男人吧?”阿修罗将左手指到了帝释天的后孔中,然而连一个指关节都没没,就听到了他的惨叫。
牢房顿时陷了沉默,时间仿佛是静止了,战友饱受煎熬,快要支撑不去了,只怕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半晌后,阿修罗才用柔和的吻打破了这沉默:“帝释天,你怎么也不说话了?我刚才是让他闭嘴,不是对你说的。”
“阿修罗,好痛啊!”没
“我不会杀了你,因为我要你取悦我一辈。”
像战友所描述的那样可怕,他并不是残酷的恶,而是一个拥有所有的平凡人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