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先去换来吧,然后带我去见其他十天众。”
“我不拦着你了,这是他们罪有应得。”帝释天说着,退到了一边。
“帝释天,哪怕他有错在先,你怎么能对光明天大人这种事?”父亲想要前来制止儿的行为,可因为惧怕阿修罗,他只好待在远喊,“我们全家都要被十天众找麻烦了!”
光明天看着帝释天唇角的柔和弧度而松了一气,然而一秒,一只脚踹到了他的脑门上,使他前一黑。
“阿修罗,如果我有的话会不会更好?”
“我认为他们既然不敢见你,应该是没有胆量来找我家的麻烦了,那么回去吧,今天也晚了,先在我家住上一夜,明天就把婚礼办了,然后回我们的小屋去。”
在归途中,阿修罗平息了自己的怒火,他一手抓着缰绳,一手则伸向了帝释天的前,开始他诱人的果粒。
“我想快回去跟你亲了。”
“既然你想要,那就来吧。”帝释天在上调转了方向,面对阿修罗而坐,“不过得先找什么东西一,我可不想像第一次那样痛了。”
虽然帝释天已经站得很远了,可几滴鲜血还是溅在了他的白衣上。
“帝释天,你的衣服怎么一年比一年?我以为你以前寄给我的旧衣服已经够了。”
屋的每个人都屏声静气地望着阿修罗,帝释天走到了一个呆怔着的侍女面前,恢复了柔和的表:“你现在能帮我洗一衣服吗?我得先陪阿修罗一趟门。”
“……婆婆一定是太你了。”
“我也不会再让你痛了。”阿修罗轻轻咬上了帝释天前的粉,品味了一番它的滋味后,有些懊悔,“我昨天怎么就忘记疼它了呢?”
帝释天回到自己的卧室换了衣服,又将染上了血的衣服交给了侍女后,就跟阿修罗一起发了。
我不动手。”
“阿修罗,现在怎么办?还打算追杀他们吗?”
阿修罗用手幻化成了漆黑的屏障,遮在了彼此的周围。
“唔嗯……”酥化为一阵阵的快,迅速传遍至了帝释天的全,他想着不能光顾自己快乐,就伸手裹住了阿修罗的间之,它在他的手中又膨胀了几分,于是他不禁惊呼,“这么大?我昨天到底是怎么在没有的况接纳你的?难怪今天会屁疼。”
当两人同骑黑来到十天众的住时,似乎是因为有人通风报信的缘故,他们早就溜之大吉了,问仆人也问不他们的落来。
“帝释天,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杀了他们?”阿修罗后的手蠢蠢动了起来。
“嗯?现在就正正好好,至少不会被憋死,我小时候就差闷死在我妈的怀里。”
“阿修罗,婆婆的衣服被他脏了,但愿能洗净。”
“你当初命人把石砸在阿修罗的上,我就还你这一脚。”
“好的!我一定洗得净净!”侍女还未从恐惧中缓过来,声音相当尖锐。
“也不是不喜,等回到我们的小山丘后,你不穿都可以。”
“她是很我,我也她,现在我更你。”阿修罗说着,又舐起了帝释天的另一颗果实。
“唔,阿修罗现在就想亲了吗?现在可是在外面。”
阿修罗面向仆人:“告诉你们的窝主人,今天我就暂且放他们一,如果他们来找帝释天一家的麻烦,那我就把他们全赶尽杀绝!”
“阿修罗不喜我这样穿吗?”
“我也是。”
“那就让十天众都见鬼去吧!层害死了我的婆婆,对穷苦的边境不闻不问,还对一个孩动手,我们在战场上替他们饱受煎熬的时候,他们还在这里吃香喝辣,他们罪大恶极。”
“现在可以了吧?”
阿修罗狰狞地笑着,用一手刺穿了光明天的脑袋,在他还能维持微弱意识的几秒,手又缓缓从往劈去,让他在死前饱受撕裂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