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俏丽的容颜依旧一脸无辜样,甚至还扬唇漾开抹沁甜的笑容。
“你就这么相信他?他可是……大祁的将军。”到的话临时拐了个弯,血螭也是不自然地停了停,梗在咙里真正想说的是--你那位祁大哥的爹可是索命的黄泉阎罗!
瞅着那张过于灿烂的笑颜,血螭赌气地紧抿双唇大半晌,最后终还是败阵化来……这弯月牙生来就是专门克他的,再计较也只有气死自己的份。
他不会,他老会……
“当初就是因为甄后拿雪哥的秘密相胁,我才答应离开的。”
悻悻然在心底一句句驳斥着,清脆的嗓音难得地被血螭当作了过耳东风,了耳停都不停就从另耳赶,单手支颊,搁倚在侧的另五只指已显不耐地敲击起来。
以前胤伯生气的时候,这招最用了,戎月如是想着。
你哥?抬你哥又有啥鸟用,想当年他老连你哥都想宰……
“祁大哥?喔。”恍然大悟地低噫了声,戎月有明白了血螭气从何来,这男人实在太过担心他的安危了。
“甄后知雪哥的存
“放心,他是我哥的……”夫人?相公?一时找不个合适的称谓,戎月语地顿了顿,“呃,反正他不会害我啦。”
“祁、沧、骥。”一字一顿,稍缓的语调又凝沉了几分,害他这么多天寝不安枕的理由就是为了那一晚戎月竟是和祁沧骥一起现,当然罪魁涡首完全没当一回事的态度也推波助澜不少。
“他?”对于凭空冒的问句,戎月完全摸不着绪。
据“暗”回报,姓祁的那家伙在闪过暗卡后可是正大光明地敲门拜访,而戎月听了报名几乎是考虑也不考虑地就开了门让人登堂室,再就二话不说跟了人走,完全没去想这个人这时间现在这地方究竟对是不对。
“什么意思?”
“说到雪哥……他到那达了?”
的蒙眸和颤巍巍的薄唇也不难猜某人已在暴走边缘。
“不会啦,看在我哥的面上,祁大哥不可能拿我当敌人的。”
“……我觉得我是绕了一圈白工。”
“……为什么随便就跟他走?”走到戎月面前屈单膝蹲跪,血螭满脸无奈地直指问题症结。
“……”犹豫会儿,戎月最后还是决定老实地交代完整,这男人看来还在气上,他不想又好几天没人陪他说话。
“啥?”怪叫一声,血螭从没想过戎月的离开竟和戎雪有关,原以为是这些年的明争暗斗让人累了倦了,再加上不久前那一段明端上台面惊心动魄的追杀让人心灰意冷,才会索把王位推给戎螣走透气。
之所以会这样推测,一来因为诏书的确是戎月所书,而且王位禅让的对象并非戎甄,二来这弯月牙虽然看似柔弱人事上却是宁折勿弯的个,再说真有什么相胁必要时也还有戎螣可以求助,所以见面后他也就从没开过问。
“怎么,有问题?”听戎月话里的暗隐,血螭难得反问追了句。
长气腹,血螭也知这回自己的反应是有过,他自认不是个没气度的小心男人,只是当得知戎月是如此轻易交付外人信任时他的心就没办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