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缕缕的涓从淌,沿着男上起的青筋溢唇,果如阿修罗所料,心打理床铺毫无必要,以交合为中心,床单皱得乱七八糟,湿得像是刚从里捞来。浸的布料摩力更甚,蹭得帝释天腰红,掌心贴上去,还能知到薄薄一层肤肉瓤的动
倒是阿修罗,占据上位后,发起力来肆无忌惮。他过帝释天的后,滋过初开荤的肉棒,现今承接着更甜蜜粘稠的甘霖,可谓享受至极。荤话说,箍着他的小肉先是一收,又逐渐放松。他细细研磨、碾开一层层褶皱,好容易才把隐蔽的腔开发成适肉形状的巢,可算是领悟到撬开这孔紧的诀窍。
“阿修罗——阿修罗……”姗姗来迟的发言变了容,力度也大打折扣,“你说要温柔些,就、就是要我伺候你?”
这一连串动作间,肉棒始终在他的里。与它紧密相贴的肉歪倒,它也固执地保持着直朝天的雄风,硕大的偏离,砸得脆弱的肉被迫变形,适应它的暴。刚咕唧咕唧分淫来安抚这作乱的凶兽,阿修罗捞起帝释天的双,把它们架在臂上。本该肉棒的淫又倒回去,整肉腔像个袋般饱满多汁。
得了温蜜地柔顺至极的讨好,阿修罗慢斯条理地拱着那圈红环,:“这朵花,都比你本人明白事理。”
“换个姿势。”阿修罗不正面回答质问,几乎是拖着帝释天,连同那只可怜的枕压在,令他摆了m字受的淫姿态。肉棒居临地狠狠一,破开肉,就着开始密集的送。深腔经过那一轮突如其来的攻势拧转,已然松垮些许。肉棒有了前俯冲的余地,阿修罗长舒一浊气,满意:“这才对。帝释天,你是上赶着当不成,非得糟蹋自己?”
于是,他故意恶狠狠地了两,直怼上,反问帝释天:“不是,那么卖力什么?是太喜肉棒的滋味么,咬着就不愿松了?”
肉棒悍然攻向最后一城门,淋了一泡当淫汤。帝释天预把守不住,正竭力张开,试图和肉棒和谐相,嘴上却要恶气:“怕不是你那玩意儿不中用,担心被我坐断了,才言污蔑我吧?”
趁他抬,阿修罗分一只手掌,摊开垫在他。的屁直接堆满整只手掌,盛不的白肉直从指往外冒。帝释天没料到此举,两侧低有差,他登时支撑不住,要往没有手掌抚的一侧歪倒。阿修罗将人接住,压着他倒向床榻。帝释天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不明不白就陷了绵绵的枕。
烂无觉的肉套,也要先得一时愉。的花自无不适,对肉棒的凌接受度良好,里却过分紧致,阻碍帝释天尽品尝味。他不满地大呼着,试图坐实了好吃更多,却石般卡在一圈红肉中,难以更一步。正难捱着,听到阿修罗的无端指控,帝释天不免气急,张嘴就要反驳,可一声呻先于话语从齿间溜走,死守城门的肉忽然力,让攻方又突一截!
话音坠地,深深浅浅卖力的男忽而不动了。帝释天心一悬,质疑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能卓越众的男人的能力,无异于在深渊旁舞蹈。阿修罗稳住腰,男便真的一动不动,只突兀地蛰伏着。帝释天心忐忑,饱尝的却由不得他控制,的服服帖帖的花骤然失了趣味,阴肉皱巴巴地卷上来,小小地噬咬着,以期唤它继续。肉棒越是不动,一环环的红肉越是急切,蠕动的力度愈大,红环猛地张开,吞去冠前端。
“你什么意思!”帝释天中气不足。肉棒挑着他外缘,已然将红环撬开一孔。疼痛和舒的双重作用,帝释天时刻都疑心着,横冲直撞的肉棒直把自己平坦柔韧的肚腹一块凸起,足是奔着把他烂坏来的!可他在颠中耗尽了力气,瞳也蒙上了一层雾,又拼命迎合着阿修罗的节奏,哪有空去关心推论的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