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罗鼻,从纸墨味儿中准辨别一甜香。他地压住帝释天双膝,迫使后者分开大,心的花。有半的阴遮挡,散发甜香味儿的源羞怯地隐在后,唯独光屏幕上反的莹莹亮光暴它的真实面孔:那样的汁丰沛、那样的急不可耐。放在旁的时候,阿修罗会动这柄手极佳的肉,坏心地帝释天先发过一回,好完全拿不应期格外的玉,顺势亵玩竖起旗帜袒在外的花,比起男,那生得幼,恨不得半只手掌就能上上捉一遍,实在好欺负。但今天形势不同,阿修罗哄逗式地了发涨的殷红冠,待它亲昵地蹭过
“你要看就说,别松手!不、不,你松手放我来!”
他怎么能一本正经地说这种叫人面红耳赤的话!帝释天够不到地面,又不敢使劲撑复印机台面,左右找着力时,便被阿修罗钻了空,捉着他的膝盖往后一推,湿黏的半小蹭着屏幕,留一段痕。
“要看的。我找个地方……”阿修罗混着,改换姿势,双掌托着帝释天肉嘟嘟的,叫他用双膝夹住自己的腰。视线受阻,但阿修罗似乎是认定了某个好去,走路速度一没受影响。
帝释天这才打去看自己坐的位置。和他预想的桌面不同,阿修罗竟将他放在了一台浅灰的笨拙仪上!塑料壳包裹,中央是一面未开启的屏幕,这、这分明是办公室里常见的扫描复印机。屁底压着几千几万的机,帝释天上,手腕勾着阿修罗脖颈,抗议说:“胡闹,你这老板当的,也太糟蹋东西了。”
脚掌离地,伴随一声“阿修罗”,失重令帝释天前倾,手臂意识就环在了阿修罗颈上。正合后者的意,大壮的青年及时用另一臂垫住帝释天膝弯,抱着他原地转了半圈,笑:“真轻。喏,再加上袋行李也无妨,照旧能一次绑走。”
帝释天心尖一动,吐一句低语:“别呢?不瞧瞧么?”
“对员工负责,怎么叫糟蹋东西。”阿修罗享受着帝释天的“投怀送抱”,连忘返地照着翘峰掐了一把,转而拽住外两层腰,脆利索地剥一只粉桃。往丰满果实正中一模,不所料,指上沾了一层湿淋淋的桃汁。阿修罗满意:“合的。正好,把张开了,拍个照检留档。”
圆领卫衣偏于宽松,帝释天拨着兜帽边缘,勉能展一块巴掌大小的肤。这比小腹更易受日光炙烤,却是同样的雪白细腻,更兼走势畅的锁骨也了一段,白花花一片里拥着骨骼凹凸间的阴影,更是好看得紧。阿修罗欣赏盛景,又不免遗憾:“上次烙的印,全消去了。”
所以,接到阿修罗极不正规的拍摄邀请时,帝释天心知肚明,仍欣然前往,并在几分钟前亲手关上了逃离陷阱的大门。
他说得前后矛盾,阿修罗不理会。推上去的卫衣又落几厘米,被帝释天握住的松紧带,撩起一截。大和上躯折成v形,除非瘦成包骨,肚上都得堆肉。帝释天也不例外。小腹鼓一块讨人喜的弧度,肚脐倒是和平时一样凹陷去,隐约臊一层樱粉。阿修罗记得,搔那,帝释天就会得弓背,肉鼓鼓的大不自主地向收紧,倘若正着撞他,这一,得舒服到险些被榨来。不过,帝释天怕摔,现在不能腾手逗他。阿修罗半是愉,半是难耐,指示:“衣领扯开,要看到锁骨。”
帝释天忙放过阿修罗的发,主动扯开堆在腰上皱巴巴的卫衣,近乎自暴自弃地说:
“好几天,我都想去你实习单位门堵人。”阿修罗压着声,“把你扛起来打包带走,行李不要了。”
“阿修罗!放我来!”帝释天抗议着,腾起手揪住阿修罗一簇黑中带红的额发,力却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商是正经商,你这老板不是正经人!”
他轻车熟路地探手至帝释天腰后,沿着一弯柳条般柔韧的腰线抚摸了两,手臂移,托在帝释天,往上颠了颠,仿佛真的在估量是否能一举揽起怀中人。帝释天将近一米八的个,自认就算是型纤细的类型,也得有些分量,便要踮脚合他,不想才抬起足跟,就被阿修罗一个发力,单手托起。
尖碰到一凉意,帝释天不安地扭动腰肢,哼鼻音。阿修罗没急着离手指,双掌垫在满肉和质平面间,受着绷紧的休闲勾勒的圆曲线,腔好似燃起了熊熊烈火,不破开一扇窗透透气,简直能把他憋疯了。他碾了几,扶着帝释天一条,说:“你尽坐实了,有我兜着,摔不了。”
“……我还得靠阿修罗开工资还债呢,当然是员工。”
阿修罗“嗯”:“对老板夫这事再正常不过。帝释天,你真想个小员工啊?”
“好。想员工,你检过吗?有健康证吗?我好多衣服都是贴穿的,标准更严格,我得亲自检查才放心。先……看看腰腹。”阿修罗说着,就把怀中重量往左臂上担,俨然是要自己动手。失重再次上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