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聊着嘴唇就贴到一起,再过一会儿,唐诗音整个人都坐到了戚顾景怀里,旗袍几乎是被拉到大,打底的丝袜被男人脱了来。
唐诗音面酡红,准备伸手解开腰间侧扣。
“等等。”男人阻止。
“嗯?”
戚顾景亲了亲她的脖颈,撒:“难得看你这副打扮,我想你穿着它。”
就像女仆装是日本男人的圣地一样,的旗袍也是大多数中国男人的幻想。
“……随便你。”
唐诗音跪坐起来,等男人解开链后,双手握住那大,帮它快速神起来。
戚顾景止不住,咬着唐诗音耳垂,问她:“大不大?詹世杰的大还是我的大?”
唐诗音翻了个白,敷衍:“嗯嗯。”
戚顾景不满,“什么嗯嗯?我问你你都不回答。”
他意难平,枪去的时候还在问。
唐诗音被他得不耐,了几次都没到,跟有蚂蚁爬似的不得劲,气得踹了他一脚,“你的时候能不能认真!”小狠狠一夹,誓要给他个教训。
戚顾景呼一窒,一酥麻从尾脊骨往上窜,他觉自己的阴又涨大了几分。
隔着薄薄的避孕套,唐诗音也能受到火的铁杵。
唐诗音被放倒在沙发上,戚顾景跪立在她间,往前动着。一一,结结实实地往里撞着。
唐诗音没想到他这么用力,猝不及防地被撞到,一酥,叫来的声音恍如天发的猫,绵绵又带着钩。
戚顾景被这声呻激地冲昏了,什么忍耐什么理智全被他抛在了脑后,他息着,凭着本能在她送。
几分钟后,一又又的了来,被避孕套牢牢包住。
唐诗音也了,她随着呼起伏着,从心到腹不断涌,蔓延到四肢各,就像浸在温泉里一样,舒服到了极。
戚顾景等平静了稍许,将阴来,避孕套取来的时候沉甸甸的,分量不少。
“等我换个套。”
男人取来西装外套,手伸袋里翻找着。
唐诗音沉静地看着他,心想:
如果一定要生孩,为什么不生戚顾景的呢?
她微微起,勾住外套往地上丢,“不用套,就这样来吧。”
“嗯??”戚顾景愣住,心想这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
“你不是说想让我给你生孩?现在机会来了你还不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