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先前摩棒而回弹的生此刻又被骤然撑开,上密密麻麻的凸起着生上每一所在狠狠碾压,猝不及防的动作让太宰治顿时发一串尖叫。
他的中舒的呻,绵的声线听上去凭空多了几分稚。快让他的睛微微眯起,巴不由自主地抬,似乎已经完全沉溺在了这场自给自足的里。
太宰治随抱怨了一句,敛睑看向自己的。
而后一秒,那摩棒又被猛地了回去。
太宰治昂看着天花板,半传来“嗡嗡”的明显声响。
他的年纪并不大,时至今日也只度过了十七个生日罢了。但作为一个雌,他却有着相当丰富的经验,自然也包括了一切能够使自己亦或是他人获得快的技巧。
也不知是因为抚的技巧太过于超,亦或是为雌的并不有太的持久,这场自并没有持续太久,太宰治便已然抵达了爆发的边缘。
沉溺于的少年正坐在办公桌上,赤的双从桌边垂落去,修长而笔直,因为快而紧绷起来,勾勒漂亮而的线条。他的双脚悬空于地面之上,脚背绷紧时能够清楚地看到凸起的跖骨。排列整齐的脚趾蜷缩了起来,也就愈发显得圆溜溜的,十分可。
长的摩棒被整之后又直捣黄龙,直太宰治的最深。早已经淫汁泛滥的花四溅,将他莹白如玉的大都飞溅上了湿粘腻的香甜淫。
有人视他们为能够给予雄极乐的神明,也有人视他们为诱惑雄堕落的恶。从诞生的那一刻开始,雌们天然便背负了这样极端的恨,并终其一生在其中挣扎沉沦。
“嗯……啊呜……这里,嗯……咿呀……”
雌的生里密密麻麻的全都是红的媚肉和到不可思议的要命,本就承受不住丝毫直接的刺激。
一明显就是摩棒的东西正在他的双之间,大半分都已经没他的,唯独留短短一截的手柄,却正在疯狂地摇晃只见一片残影,昭示着此刻那震动是有何等的激烈。
手指并和握住上动,秀气的阴很少会被使用,只轻轻的力便足以让太宰治受到烈的刺激,动作稍一加快时甚至能够觉到明显的疼痛。
虽说长时间的振动让太宰治的变得有些麻木,但那只是在未被的况。此刻那摩棒被整,长的上布满了形状各异的凸起,甫一时便带一片湿淋淋的淫。
握住阴的手动作越来越快,看就要的前一秒,一个不知何时现的影停在了他的面前,伸手握住了正在其里面“嗡嗡”振动的摩棒手柄。
他的拇指指腹过粉的,将上那些珠似的前列一抹开。透明粘稠的充当了的作用,让他动的动作变得顺畅了起来。
他很少这样的事,雌的独特让他更加习惯于以自己的来获得满足。
“好慢啊……”
雌们对于雄的引自生起便已经开始。从小到大,他们看着无数的雄在自己的面前发,看着雄们对自己哀切恳求只为一场释放。自幼生活于这样的景之,又能有几个雌可以不被诱惑和堕落?久而久之,他们自然学会了沉溺于那永无休止的望之中,学会了用自己的来标记和占有,张开自己的双迎接一个又一个雄的。
“你是个雌,你生而理应享受快,生而沉沦于望。”这是每一个雌自幼时起便被这个世界所赋予的观念。
握在手中的阴搐了两,乳白的浊从中发而,如同一个小小的泉一样,垂直往上大都落在了太宰治的前。
抛去那被伪装成神明的外壳,雌的本质不过是天生的婊。
所以选择堕落,也不过是理所当然。
这当真是一比未经人事的幼童都还要脆弱的小鸡巴。
纵使长时间的震动让他觉有些麻木,但却给了最诚实的反应。大量的淫儿打湿了的桌面,赤的双之间是一片泥泞湿。上方的阴早就已经充血,哪怕已经完全起时尺寸也并不大,看上去十分纤细而秀气。那阴立在那里是完全的笔直,形状非常漂亮,上没有丝毫的青筋血,细腻而光。端的从柔的包之中探粉的小脑袋,圆、乎乎的,当中央细小的孔还“滴滴答答”地溢透明晶亮的前列来,好似坠在夏日清晨荷叶上的莹莹珠。
“噗呲”
“啊啊啊啊啊——”
所以纵然给自己手淫这件事说来非常生疏,但实际起来的时候,太宰治的动作却是无比娴熟。
的必要;也有的人认为,沉迷于本就是堕落的行为,这一上不论雌雄都是一样的,雌们生淫又会引诱他人,是不折不扣使人堕落的恶。
此刻的他正躺在办公桌上,浑上赤并没有穿衣服,某些隐秘的位全都大大方方地暴于空气之中毫无遮掩的意思。可纵使如此,他的四肢脖颈和脸颊上却依旧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这让此刻的画面看上去显得有些诡异。
让太宰治一阵恍惚,前似有大片大片的白光乍现,回神之时
里的震动还在持续,太宰治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阴,缓缓地开始了动。
且不论持这两种观的雄们是如何争论不休,但事实上,有多少雌当真是「生而纵」呢?
长时间的震动刺激让太宰治觉得整个半都是一片麻痹,他动了动想要坐起来,只是一起时摩棒角度的变化使得端在他的生之中狠狠碾过,迫使他不受控制地发一声惊呼,一手撑住了桌面这才没有重新跌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