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已经全解决了吗?”
正在他焦急如焚时,自来也从天而降。自来也是来支援鸣人的吗?他不敢断定。已经形单影只的佩恩见势不妙,及时溜走了。自来也追了上去,鸣人留在原。
“嗯。佩恩六,我解决了五个,剩最后一个,就刚才的,之前打了个四六开,然后我的老师赶来了。幸好啊。”
三人同意了。看着鸣人天窗的影,鹿言又止。他担心的不是鸣人能否击退敌人,因为他很相信现阶段鸣人的实力,他真正担心的,是鸣人击退敌人后该何去何从。
“你辛苦了……先回密室好好休息一吧,我还要回收佩恩留的线索,等会儿再去找你。”
落时,尖叫声和呐喊声便通过那袒的天窗直室,令他们迅速了警惕状态。
当鸣人走近时,鹿便主动跑过去问:“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止,听报那边说好像是什么佩恩六吧,至少还有六个人。”
鹿迫切地想呼唤鸣人的名字,可理智又告诉他,这个场景没有他足的空间,声的结果可能会给自己招致祸灾。
周围渺无人烟,一片白茫,只有佩恩和鸣人在荒地中间静静地屹立着。温度骤减,寒冷突袭,光秃秃的沙尘和黄土淹没了整个木叶村。木叶村周围的那些绵延了上千公里的河,在一瞬之间填满了僵的块状石砾,桥梁和路变为了神罗天征发动后的微不足的残尘剩灰。荒芜的土地一视同仁地覆盖住了所有生命,覆盖住了直到几分钟前还能勉捕捉到的路上行人呼的气、快飞扬的大地、丽夜晚的梦境和无垠的烟火香气,以及那一轮在忍者们的前路的上空悬挂着的蒙尘的白月。
跑去后,远远的,他看到了那片被佩恩的神罗天征制作来的荒地。
“如你所见。胜利了,赶走了,得救了,安全了。”
鸣人失魂落魄地走了。
回到密室后,并没有像预想中的那样看到忙碌的丁次和井野,反而看到了一堆着忍服的陌生人。他们在密室
井野去打探。很快,她便带着消息回来了:“是晓组织的人来袭击……”接着,她在墙上的晓成员的通缉令中准确地指了一个人:“就是她,这个上着一朵白花的女人,我刚才看到她了!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我很确定就是她。”
组织工作很顺利,所有非参战的人都在短时间躲了避难所。鹿暂时放心了。现在,他要继续回到密室里,整理那些报,然而,他的思绪已经渐渐飞远:鸣人的况如何了?他受伤了吗?伤会不会很严重?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为什么还不见他的落?失去惯用手对他来说应该很不方便吧?他好像还没有完全习惯,我真的可以完全放心吗?如果真的发生了最坏的况,那我应该带着这些报去哪儿?
被鲜血染红的地面,闪耀着众多死者的影。微风送来了甜津津的味。他受不了了。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如此明目张胆地违背纪律——为幕后工作者,却选择了奔向前线。他要知鸣人的安危,他要知鸣人在哪儿。
这时,一直坐在旁边用嘴巴烟和用手指抖烟的鸣人站了起来:“我去看看。我去支援,去救人,你们得联系队赶紧张开结界,组织村民避难,还得分人手好好守在这儿,不要让来之不易的报丢失,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嗯。”
鸣人从兜里掏香烟,将其燃,然后转过朝这边走来。他看上去很难过,鹿想。
“只有她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