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哥,螭蛊之事还未结束。清崖兄可能有线索,他在江南等我。”
为了盗玉案,他已经占用了苏大哥一天时间。少侠有些过意不去。而且二人明明认识,清崖兄却未提及要让苏星文同去,说明这事本也不需要麻烦苏星文吧。少侠问他:“对了,苏大哥,你来金陵是要办什么事?”
少侠又叹了气:“天亮之后我就得启程了。真可惜,我想多听听你的故事,还想讨教武学。不知次要何时再见,到时把酒夜谈,借醉舞剑,肯定…”
“不可惜。”苏星文打断他。
“你说什么?“苏星文冲他一挑眉,少侠假装盯房。苏星文将松掉的挎带刀扣扣好,慢悠悠说:“听说江南风景更好。而且和你一起,很开心。”
少侠蹦蹦走上栈桥,苏星文在后面不紧不慢跟着,路过桥边一个披着蓑衣斗笠钓鱼的男人,那男人看着面盯浮漂,却对少侠说:“哎,你可要小心儿,这附近最近不怎么太平。”
“苏大哥,你真的很幼稚!”少侠笑:“哪有人当了宗主还直接撂挑跑路的?”
少侠看到字条的容,立刻把刚才发生的事暂抛脑后,转研究起螭蛊的问题。果然!那些吞金虫没那么好解决,还有消失的琅轩玉、专门炼制虫蛊的蛊母!既然清崖兄都明说了“并未了结”,肯定是他有了线索。少侠继续往看:少侠不妨来江南一会,我在这里等你。
一只鸟突然破窗而,将窗纸撞一个大,然后整只鸟冲二人中间,最后少侠怀里。少侠吓了一,立刻躲开。苏星文看了那只鸽,鸽一被他盯到就开始“咕咕咕”的叫,又看向抱着鸽的少侠,无奈也退开。
莫问转过,顺势打量一在后方的苏星文,只:“乡人叫个什么名堂,都也只是图个方便。我没什么别的本事,好在祖上留给我这么艘小船,我跟它两个相依为命,好歹有饭吃。”
那男人“嗨”了一声,嘴里叼着芦草:“我就是一打鱼的,偶尔也撑船,赚儿零碎钱财。我从小没名字,村里的大伙觉得不方便,就直接叫我,莫问,了。”
“散心?”少侠歪:“你遇到什么烦心事了?我能帮你吗?”
“一宗门的杂事,我不想了,就来了。”苏星文答。要是在正确的时间里,他也能想溜就溜多好…
苏星文也站起:“既然遇见了,就有关系。”
开心?少侠撇撇嘴,开心吗…从外表上还真是一都看不来。
少侠不疑有他,只是无奈说:“你们村里人真是…”起名太随意了。
“明明是来散心,结果还是…”少侠低着,瞄苏星文一,小声:“果然这就是当宗主的命呀。”
都没有说话,互相盯着越凑越近,只要有一方撅撅嘴就能再度亲。这么像言话本的桥段,少侠想到,自己一都不抵,难其实我是…喜苏星文吗?
“我和你同去江南。”
清崖的信鸽?苏星文皱眉,这么“合适”的时机、这么“刁钻”的准,这信鸽肯定是清崖故意放来搅局的。他看到了多少尚未可知,之前羡鱼港一面,他们俩确实“结梁“了。苏星文本以为自己抢占先机、局势大好,现在看来还是得提防某人作梗。
走在少侠后的苏星文也停脚步,看向钓鱼的男。莫问…苏星文当然知这个名字,天机楼楼主。他又想,少侠到底被多少人骗过?
最终还是遇见了这个问题。他本是来金陵寻找少侠的痕迹的——少侠现在这里时,苏星文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想来见他的。苏星文略一沉,答:“散心。”
他又继续说:“我突然叫住你也是提醒,你们要如何是你们的事。这附近是黄林舵金刀刹的地界,漕帮里最近乱得很,我怕你们这样的外地人稍不留
“我?“少侠指了自己,他不认识这人啊?少侠问:“啊?你是谁啊?“
一叶小舟从金陵渡域划过,飘到了江南。少侠和苏星文在隔一日晌午到达烟渔村渡,船夫刚将渡舟泊稳,少侠立刻蹦船,大大伸了个懒腰,说:“苏大哥,还是地上好。船坐了那么久,腰酸背痛的…”
“嗯?“少侠不知他何此言。
少侠蹦床:“真的吗?!不过,这样也太麻烦你了。盗玉案本来和你没有关系…”
“是清崖兄的信鸽!“少侠安抚了乱叫的信鸽,从它上取小竹筒里的字条,读:“金陵事毕,螭蛊之事却并未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