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一边丢人地埋着啜泣抹泪,一边却还无意识地、禁不住地微微撅屁去够男人的手……髓知味似的,把仍着痉挛着的一团痴肉往男人火的掌心里贴……
“走神?”
……怎么会这样?
――啪!
“呃呜、不、没有……没有……呜……”
――“还是个,怎么就想到用这里让我……‘舒服’,嗯?”
“呃呃……!”
“嗯……”
***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仅一颗心傻乎乎地摊开来,连羞于见人的也被玩得丢盔弃甲;若是愤恨屈辱、怒而推拒也就罢了,可偏偏他掉了的陷阱,为那从未攀越过的极乐云端所迷惑――甚至连最初的快都是由玛恩纳的大手给予,甚至连第一次都是由玛恩纳的巴掌赏赐……于是他懵懂的纯白被打破了,他的他的灵魂都烙了不可磨灭的、独属于玛恩纳的印记,他作为双人的潜质在这一刻被彻底激活,他的理智还一筹莫展而他的本能已迫不及待地屈服――他就像最卑贱的一样举着自己多余的生,在年长者糙的掌心里,一边哆嗦、一边忘我地悄悄磨蹭起自己到发疼的阴。
或许正是这一蹭让博士堕了无法回的深渊。
这一次,巴掌却不是落在难耐、饱受折磨的屁上,而是向里,向,落在……
他只觉从未会过的烈酥痛和麻震从那不该存在的位一路蔓延到小腹里,酸、失控……他的视野泛白,腰肢不受控制地弹弓,挨了巴掌的地方拼命搐,憋不住地全漏来了,简直像小解一样,得他打颤,甚至发涌和滴落的声,淅淅沥沥地了骑士先生一手……
他以为自己被玛恩纳揍得来了,所以他哭了。
不经然间贴着了,他顿时一阵由而外生发的哆嗦,僵住不动了;本该找回些的羞耻心混沌了,要掉的泪也忘却了,他半掩在臂弯里的双目变得失焦,他垮塌去的腰、红着紧绷着的……全都激动地渴切地战栗……
――啪!
于是这战栗便让他鼓的阴蹭上玛恩纳的手心了。
***
一阵凉风,旋即是火雨样地痛。
啊、是……
博士的腰弹了一,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一面是辣的痛,一面是极度的耻,还有几分不明原因的烈麻。
“咿呃呃呃呃!呜不、不不……”
布满剑茧的、糙的掌指住他赤翘起的肉,毫无怜惜似的大力一,然后离开。
――“谁教你的这些?”
……问题?快、问……问题……什么问……?
事后想来,那本该是有些尴尬的一幕,因为博士以为自己……失禁了。
或许在一些更为……“正常”的世界,博士会与玛恩纳循规蹈矩地相识。他们可能会矜持沉稳地见面,由浅及深地交谈,彬彬有礼地共,恰到好地推拉……他们本该有一种更为明的、成熟的相模式,在成年人的话语规则相互试探,或许共同经营一些无伤大雅的暧昧,并在二人心照不宣的时机让关系更一步,为生活增加一些各取所需的调剂。
“没有走神的话,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