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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吧,皇室酒一向不都是给绵绵的雄虫特供的,哪能喝醉啊?你别是着了他的啊!”
黑金反问,“你们准备的如何?茨木真的愿意陪你放一切去自由联吗?”
“那当然,本大爷说去他敢不听!……”酒吞还在通讯那大大咧咧的说着什么,可是黑金却突然到熟悉的痛再次袭来。
可恶,不应该,明明在星舰上已经打过抑制剂,发期怎么可能如此频繁。不对,一定有什么不对。
黑金痛裂,意识逐渐涣散,却早一步走向床边凑近熟睡的鎏金。
疼痛,渴,,想要发,想要毁灭,想要雄虫的信息素。
信息素?
思维像一串火花在浑浑噩噩的脑海中猛然亮,鎏金并不是虫族,更不是雄虫,他并没有雄虫的信息素。可是虫皇并不知,只以为黑金为脱离皇室掌控,以雌代雄,想要虚假绑定骗过主脑。所以,今天晚宴上喝的不是什么小甜酒,而是合成的度信息素!假如鎏金没有现,黑金也许真的会找手扮雄虫用那张份卡和自己绑定。而两个雌虫同时被度的雄虫信息素诱导在虫皇的行发失去理智,本就是十分危险的事,何况黑金多年来以杀止暴力残,向来被大众所诟病。如此一来,源赖光就可以顺理成章除去心大患。
黑金忍住痛,顺着一丝线索不断细思去,可的燥愈发令他无法忽视,熟悉的杀戮望逐渐侵蚀着他的理智。
就在神海即将暴走之际,被虫族度信息素迷晕了的鎏金闻到了黑金释放来的雌虫发期特殊的香味,睁开睛,立即便发现了黑金此时的况。
“现在,我能为你些什么呢?”鎏金看着黑金,不禁也有些面红耳赤燥,或许是被判定为雄虫的那分基因在作祟,鎏金也隐隐到像是有一无源的火气无形的撩拨着,但他毕竟不是真正的虫族,还是保持住了自己的清醒。
黑金抬起看了他一,猩红的双眸翻着烈的望,“走,走远。”他的嗓音嘶哑,说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全的力气。此时的黑金着实有些狼狈,他的双臂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紧紧向后背着,通过这些天对虫族常识的恶补,鎏金知这是一种军雌中常用的有效束缚虫翼的姿势。一旦失控状态的雌虫放虫翼,战斗力和破坏力可以说是呈几何倍数似的增长。
黑金熟练的动作刺痛了鎏金,无论在哪个世界,无论变成什么样,他始终都是这样,被人误会,被人敬畏,却还是舍不得伤害别人。
一回生二回熟,鎏金心想。本就不听黑金的话,“吧唧”一直接亲了上去。
湿漉漉的一抹温自唇上传来,黑金僵着不敢动弹,超的动态追踪视力让他毫不费力地捕获到近在咫尺的鎏金轻颤的睫,这一瞬间仿佛浑上里里外外的不适全都消失了,仅仅只是一个吻,又或许这不止是一个吻。
黑金浑僵住的这一瞬间同样味给了鎏金机会,他先是伸贴着黑金的唇细细描绘,一一滋着每一唇纹。随即用牙齿叼着唇肉,慢悠悠地咬,磨,。像是营养剂一样。趁黑金不备,再一鼓作气直接探他的腔,虫族的温是要比鎏金低一些的,即便是腔里的温度相比之也是微凉的。鎏金勾着黑金的,不断的圈着缠着,带领着后者一同嬉戏舞蹈,渐渐的倒是也将黑金染上了同样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