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宴叹了气,费力的爬浴桶里,温的温柔抚他的,让人不自禁发一声舒适的呻
之前太久没产生共,兄长忘了也便罢了,毕竟他自己也给忘了,可看到这场景,兄长再迟钝也该反应过来了吧
“我刚刚去给你们买了药,一人一瓶,若是疲惫便可吃一粒”
兄长居然真给全忘了?
封宴泡了很久才睁开,还是虚无力,但比刚醒来好多了,院里没人在,他便抱着被脏的衣服被褥去院里洗,说来也是奇怪,嫂嫂家也算富裕,怎么就在这么一个不大的院落里住了,甚至连那墙都破损了
“阿宴,你怎么突然洗被褥?”
“原来是这样”
若是云秋听见他的疑惑,大概会在心里回,不住近怎么方便来回你们哥俩
封庆听后还是很迷茫,被父亲追着用鞭确有其事,可后面好像也没发生什么吧,还不等封庆再问,旁边突然传来一温柔的女声音
兄弟俩看见来人都有些不自在的移开,封庆低回:“咳,阿宴他,他突然在这里洗衣服被褥,我便过来问问”
封宴被噎得说不话来,片刻后才暗示:“兄长可还记得幼年时,你犯了错被父亲追着拿鞭,我当时正想为你求,结果……”
嘶”的痛呼
“夫君,小叔叔,你们在这里什么?”
封宴洗完后把被褥挂上晾,看着同样被洗净挂在一旁的红喜被,心中莫名生一个想法,看来兄长昨日喝的酒也不少……
“这样啊,他午跟我说过了,昨日他喝多了不小心脏的,本来我是想着让人洗了的,可小叔叔难为,非要自己动手”
结果兄长被到的一瞬间,他也如同被鞭了般直接摔地上了,此后他们研究了许久才知,原来他们兄弟只要距离够近,绪激动到一定程度便能互相知到对方的觉,只不过长大一些后他们兄弟俩这个能力似乎又消失了,无论发生什么都没再有那种况,然而昨天那件事,又让他回想起来幼年的经历
云秋转又对封宴:“我跟你哥哥去一趟回来恐怕得要一两个月,可能赶不上小叔叔参加科举了,若有不懂的,小叔叔可以问问掌柜的,他对京城里的事比较熟悉”
兄嫂真要是科举后才回来,若他能一举考上士,便有理由不与兄嫂住在一起了,那也就不必担忧再发生昨夜之事,得知这个消息,封宴心中的大石总算松了些,既然再过两日便走,他也不是非得暗示兄长昨夜之事了,免得见面后尴尬
封宴一抖,有些被吓到了,转看向站在后的大青年
缓了一才略带幽怨的回:“兄长难不知我为何要洗吗?”
“嫂嫂不必担心,尽去便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这次的共为何如此严重,明明已经结束了,他却像真受了伤一般,封宴低看着自己光洁的,昨夜嫂嫂咬着这两颗……兄长怕是都被咬破了,他也疼的厉害,现在摸上去就像当真也受了伤一般
云秋面上带笑,假装没看见兄弟俩都略有不自在的神,接着又开:“夫君,过两天我们便回云泽县吧,我爹娘都葬在那里,如今我好不容易成亲了,该去坟前告知一声才对”
兄长昨日才被嫂嫂折腾得够呛,这两天应该是不会什么的……
尤其是被得太狠不来床的时候
“嗯,我都听你的”
……
但所谓共只是封宴被凭空植的记忆,封庆对此一无所知,是以听到他的话有些莫名的回:“这我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