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得哆哆嗦嗦地说:“你要是饿了你就吃东西嘛。”
只是你没想到即墨旬没有照常理牌。
你咳嗽了两声,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嘴了,连忙打哈哈:“没有没有,就是在野外不都经常有被大猫吃掉的小动嘛,都血呲哗啦的。”
即墨旬抬手就让人把尸拖了去。
你真是个聪明的狍。
他了,还把手里甜甜的果抛给了你,你知里面是甜滋滋的,却不太会剥。
变成人之后,你第一次会到了汗浃背的觉。
那个人类在咽气之前一直骂着即墨旬。
“那天你都血呲哗啦……”你表示自己是见过大世面的狍。
“原是如此。”即墨旬似乎被你糊过去了。
“对我那兄长还当真是忠心无比。”即墨旬冷笑,“本最不在意的就是名声,实打实的东西在手里才是最真实的。”
人类真的好恐怖。
你没注意到他一直在紧紧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你还在思考,在原本的记忆里你想来想去,这个应该叫什么来着?
“你……你这是不对的……”你想了半天,那四个字是什么来着,“你这是抢民女……好人……不这样的事……”
就像那只傻狍一样,对什么事都充满了好奇心。
没想到你只是淡淡,整个人倒是平静地可以。
你吃完饭又被即墨旬找回去了。
“先带她去用餐。”
“他是睡着了么?”
你在吃东西的时候,外面不知为何传来了惨叫声,即墨旬穿上大氅立于檐,懒洋洋地看着那个官员手的人受刑。
“死了。”即墨旬忽然想看看你被吓到面苍白的模样。
即墨旬和你接时,不知为什么总有和那只笨狍相时的生的无力。
你可不想被抓回去剥筋拆骨然后被铁锅炖。
极恶之人。
“你要让我留来?”你都懵了。
“暴戾之徒!暴戾之徒!”
即墨旬轻笑一声,住了你的颌:“那真是不巧,本是个恶人。”
氛分外尴尬。
转就看到你好奇地看着。
“什么?”即墨旬的睛微微眯起,他生了一双鹰隼一般的睛,看人的时候往往格外骇人。
你以为又要问你狍的事,你都已经找好理由了,不是你养的,野生的狍。
憋了半天,你的眶都憋红了,看上去委屈的不行,圆溜溜的瞳眸和小狍的睛渐渐重合。
你不想留来,只想回山上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