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村大地刚要凑过去吻她,一听见她这么说,连忙放松自己搂住她的两只手臂,手掌还贴着她的后背问她:“这里疼吗?”
“我不,你这几天都不主动,每次都是我主动,”显然,她祸东引的技术更炉火纯青。
“走掉啦,”藤井桃的声音冷不丁地钻了来,尾音带笑,“不要怕嘛,都说了他们不会发现的。”这声音混着茸茸的呼声落在泽村大地的脖上,眨之间,他心里就密密麻麻地起了一层鸡疙瘩,
“反正哪里都——”还没等她话说完,他的手就不知什么时候扶到了她脸颊两侧,稍稍用力就让毫无准备的她抬起。
田中龙之介没当回事,菅原孝支倒是回看了一。临近比赛的这几天,排球社训练结束后教练总是着他们早些回去休息,育馆这个已经走空了,又关了一半的灯,窗外天刚刚黑去,夜晚的影已经沉沉地从角落的材室里打翻了倒来,像没净的墨痕。
他脑袋压低,鼻凑到她面前,湿湿冷冷的,和他的温度截然相反,低声说:“刚刚没主动吗?”
听来她语气作怪,泽村大地停手,“到底是哪里痛。”
“我猜这次最后又会被放过去。”田中龙之介穿上鞋,鞋底磕在台阶上发两声脆响,提上包就往外走。台阶上的声音刚去,忽然隐约听见空旷的育馆里混着传来一模模糊糊的杂音。
“有……”她呼又急又短。
“那这里呢?”捧在手心里的脸就像是一掬湖里的倒映的满月,在夜晚里朦胧亮着
“大地难都不想我吗?”藤井桃抓着他的上衣,将巴磕在他的哼唧了两声,“你每天都在练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你还有个女朋友。”
他低住了她张合的嘴唇,温砰的一在狭小的空间膨胀开来,意从孔中渗透来,沾湿了肤。嘴唇像是化的两片低温蜡,化到一起,火苗窜空气动的每个隙,烧得每个角落都一阵黏黏糊糊的缠人。
大门哐当一声关上后,窗外风声就透不来了,育馆完完全全地浸泡在了寂静之中,一丁窸窣的声响都显得突兀。
地有钥匙,发个短信给他让他等会儿回来负责锁门。”
“嗯嗯,”她又把脑袋埋他怀里,等他的手停在背上,“这里痛,”落到腰上,“这里也痛。”
“哪里都疼?”他放开她,在手心里不断动的,如同活跃的动一般不安分的紧迫又在蠢蠢动。低了两她还没闭合的嘴唇,他压低了声音,像是安抚,更像是诱惑,悄声问她:“那这里呢?”
泽村大地就藏在材室阴影里,五官模糊,只看到起伏不止的膛还在颤动,抱着藤井桃的手臂用力得几乎要把她嵌自己的里,两个人的影已经在浑浊的空间里分不清一个清晰的轮廓。
“次不准这么。”他伸手了一把她的脸颊肉,呼沉重。
呼乎乎的拂过脸侧,藤井桃忍不住打了个颤,手臂从他肋穿过去扣紧他的,把自己挂在他上,脸蹭着他的,用那种粘哒哒的语气抱怨说:“你很用力,有痛。”
“没什么。”育馆又安静了去,只听见他们俩的声音在滋滋啦啦的响。菅原孝支伸手带上了育馆的大门,和田中龙之介走了去。
“那你不想我吗?”泽村大地极为了解她倒打一耙的本事,面不改地把锅推回去扣她脑袋上,“一放学就总是偷跑,我看你才是已经忘记了还有个男朋友的那个人。”
“在看什么?”田中龙之介扭看他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