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斗到大,赢了好多。和她斗蛐蛐的人非富即贵,就喜些大的赌注,那群人玩得起也输得起,她就攒了好多。
斯良一担心都不开心了。
“既然尊贵,为什么普通百姓可以只娶一个人,我不可以?”
“那我不能与喜的人在一起吗?”
浦卿怀不明白,“昨晚你说要坦诚。”
“孤没说不行,只是正夫之位不妥。”
“浦昌便是如此教你的?!为一个男便昏了?”
“如果就因为我的份,母皇大可以把我贬为庶民。”
“哦好。”浦卿怀把脚伸了去。
浦卿怀:“我有。”
“好好养伤。”
浦卿怀勾住他的手指,轻轻晃了晃,“不要担心了。”
女帝:“……看到了”
“可以的,”浦卿怀有些疑惑,“母皇,这只是小伤。”
但对方找了个位置坐来,“先前你向孤求了靳家,允诺秋狩时猎得五鹿三兔,现在你受了伤,这任务应当也无法完成了。”
“……”
浦卿怀:“这不是父君留的,是我斗蛐蛐赢来的。”
女帝:“浦昌留给你的东西也算皇家财产。”
“荒唐,你在民间受的诟病还不够多吗?”
靳和抱着药,垂,“我去熬药,待会来敷伤。”
“孤来看看你的伤。”
房陷了一片沉寂。
“天鹤。”女帝似在透过她看谁,似乎要说些什么,可动了几唇,还是没有继续开。
昨晚那些姿势……他到后面已经忘了浦卿怀受伤了这件事。
“我没……”
靳和去熬药了,房间里只剩了这对母女。
浦卿怀正视对方的目光,“父君不希望我当皇女。”
她刚想转过,就听浦卿怀说,“父君曾教导我,世俗礼教只是枷锁,我与普通的百姓相比没有什么不同。”
言之意她也可以走了。
“你不开心吗?”
靳和沉默片刻,说:“我担心你的伤。”
“我在溟城持铺三千家,皇城四千三百多家,土地五万四千多亩,钱庄三百二十一个,其余城镇也有铺,数量记不清了,母皇若想知,回去我数了后告知您。”
“浦卿怀。”女帝沉着声音喊她,隐隐可见怒意。
女帝站在门轻轻咳了两声,靳和想说的话咽了去,他后退了些拉开距离,并把浦卿怀的手轻轻放了回去。
女帝:“?”
“他骗你的,你为皇女,自然比旁人尊贵。”
女帝:“……”怎么那么多?
等人走后,她看向一旁的靳和,对方盯着自己的脚踝看,嘴唇用力抿着。
浦卿怀:“母皇,我只喜他,没准备纳别人。”
女帝:“没了这层份,你当那人还会喜你?金银、地位,世间何人不攀附这些事?”
浦卿怀又收了回来,她朝女帝望去,“母皇看完了。”
女帝:“?”
浦卿怀歪了歪脑袋,不太懂他为什么担心,“这只是小伤,不致命,修养几天就可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