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上次绮罗生的画展之后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原本是想要说些什么呢?
再说,我真的走了,放你这只一杯就醉了的小狗留在这,岂不是白白让坏人吃掉了。
少年愣了一会,可能是被他抓疼了,还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你先回去吧。”
隔了几个月,这座复式公寓连客厅的摆设都变了一些,最光阴有一会差没认来。
听着他的动静,倚在酒柜边的少年只是微微抬了,甩了甩手背。看起来不是被他哄回来的,像是专门来揍他的。
一路走到了停车场,他才不经意地想到一个可能,“你......你该不会是,为了我来的吧?”
烈霏没再说什么,对着满座的认识与不认识的人了,就牵着人离开了。
了投资方的一杯酒,浅浅抿了一,立即到一阵晕,一直冷旁观的某人扶住了他,“你在嘛?”
最光阴......这是在跟我发脾气?
“你不许说话!”
他越说越过分,迫近到只有耳语的距离,就像曾经他们无数次交缠的那样,“还是你知也不在意,与其陪什么不认识的人,不如来找我呢。”
他觉得自己应该要回去了。
心的衬衫可是很贵的呢。烈霏这么想着,一手毫不客气地摸上了人家的后腰,穿的这什么衣服,这么薄,好心机啊。
“你见一个一个,有什么资格说我?”
“唔......”青年的肩膀上传来一声闷哼。另外,怎么觉自己肩上的那块布料湿湿的,好像有人偷偷靠着他哭过一样。
“你知你刚才在什么吗?”他想起了策梦侯打量最光阴意味深长的神。
最光阴酒量他是知的,那他到底知不知自己在嘛?
虽然他知时间城的背景不需要他来心,可是有人偏偏那么好骗,要是有个万一呢。
暴雨心放开他的手,让车平稳起步,“毕竟,又不是没有过。”
哼,我上赶着关心他嘛,让他去跟订婚对象撒好了。
本来他是不会这么想的。
“我要走了,绮罗生的画室,九千胜会代表他联系你。”最光阴确实要走了,这个假期结束,他就要回英国继续学习,或许并不能帮上什么忙。
“你接了那杯酒,却让我走,你觉得他会把我怎么样?”他顺手为边的少年系上了安全带,不着痕迹地抓住最光阴的手腕,“像这样么?”
他该不会以为哭一就能让他心吧。
他没回答,而是直接低他的,一言不发吻了上去。
“喂,你......”你不是哭了吧?撞着一就被疼哭了,真气。
“是啊,大晚上跟着别人回家,还坐在人家上,谁教你的社交礼仪?”
漂亮的青年掐住了他的巴,冷冷地,“随便什么人递的酒都敢喝,可是很容易事的。”这种事在圈里见怪不怪。那些没有背景的小明星,莫名其妙就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去关注。
最光阴一又跌回了他的上,暴雨心的反应更快一步,抬起手意识就护住了他的后脑。
【10】
因为酒的缘故,他反应慢了几秒,那双雾弥漫的琥珀眸缓慢地眨了眨,才要挣开,那人便:“躲什么呢,我话还没说完。”
可这里没有他温柔的人,只有恶劣的前任。暴雨心嗤笑一声,捧起他的脸,手指轻轻拨开少年的发,确定没有伤,“蠢死了。”
青年换风衣外套,递过温的果汁,也给自己到了一杯冰,十分善意而好心地提醒:“十了,你要不要打个电话回家?乖乖女。”
暴雨心并没多作挽留,只是淡淡:“就算要走,也要等人来接你。”
“有我在,他们不会拦你的。”暴雨心在心里发笑,你到底知不知谁是来陪酒的啊?
他想起了自己要问什么。比如你和九千胜大人是怎么回事,以及......你还在喜他吗?
他平复了一呼,指尖绕着他散在肩后的银发,轻拍他的后腰,“给我起来。”
最光阴接过杯,并没有立即饮,轻轻搁在了吧台上。手心贴着玻璃杯传来的温,让他的心绪变得沉静来。
醉后的小狗反应虽比平时慢了半拍,也受到了什么,却因为起来得太快,忘了后面是新的红酒柜,不小心撞到了。
他觉得最光阴真可恶,记吃不记打,好像本不知自己有多容易上当受骗。
蓝发的青年弯起眸,戳了戳他的脸,笑得更开心了。
他确实不说话了,安静地听着最光阴控诉,银眸微眯,像是想笑,又忍住了。
暴雨心也没有要送他回家的意思,直接将人带回了自己的住。
其实不用问他也知答案。
明明被抛的是我诶,你哭什么呢?